把人关在京郊别墅关了一个星期,这期间按照覃守吩咐,每天只给他的一个饼,没有水。
只过了三天,原本还趾高气昂的宋医生,就饿得两眼发昏,开始求饶了。
不过覃守还是饿了他一个星期。
跟林霄通了电话,覃守便收拾了一下,驱车往京郊别墅去。
地下室。
宋庆一个星期滴水未进,此刻正哼哼唧唧在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进气多出气少了。
林霄打开门,手上端了一碗凉粥,看着地上的哼唧的人,用脚尖踢了两下,“起来。”
宋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霄更加不耐烦,覃守的事情,他作为特助多少都知道一点,想到眼前的人可能害死了人家母亲,就忍不住想多踹两脚。
想做就做,林霄加大力气,又踹了两脚。把手里的碗微微倾斜,粘稠的汁水便淅淅沥沥的洒落在宋庆面前。
“起不起来?”
宋庆看着地上的粥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忍不住伸舌头
舔了舔。
“呵。”
林霄冷笑一声,在地上的粥水上碾了碾,事后又有点嫌弃的在宋庆身上擦了擦鞋,
汤汤水水的黏在鞋上,想想还是有点恶心。
“不装死了?覃总马上过来,你最好老实点交代,覃总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把粥碗随意的放在地上,林霄转身出了门,
地上装死的宋庆一个咕噜爬起来,端起地上的粥,三两口便喝下了肚,犹觉不够,把碗底也仔仔细细舔了一圈。
覃守到的时候,宋庆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
跟在身后的保镖把椅子放下,覃守顺势坐下,后面跟着的保镖一字排开,个个面带煞气。
宋庆在看见覃守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一声。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了。
他是见过覃守的。
现在的覃守跟小时候其实差别不大,除了脸部轮廓更加硬挺,身高突破一米九碾压一片。其他的,跟小时候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知道了。
宋庆心里一阵慌乱,当年他还那么小,十几年过去了,他不可能知道的。宋庆努力的寻找理由安慰自己,但是看到覃守黑沉沉的眼神时,再也偏不了自己。
他知道。
或许一直都知道,只是那时候没有能力。现在有能力了,他来报仇了。
“想好怎么说了吗?”
宋庆打了个激灵,低着头,沉默的反抗。
覃守轻笑,“不说?”
意识到对方危险的语气,宋庆强自镇定的抬头看覃守:“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想让我说什么?”
覃守差点被他逗得笑出来,“你不认识我?”
“那你认得......王若吗?”刚刚还笑着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覃守死死地盯着地上的人,目光几欲噬人。
“我,我不认得。”宋庆脸色苍白,嘴唇抖动,不想也不敢承认。
覃守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如一滩烂泥的人。“看来你是不想说了。”
“那就继续关着把,关到他愿意说为止。”这句话是对身边的林霄说的。
林霄点点头。
“是。”
被绑着倒在地上的人激烈的挣扎起来,脸上的绝望跟愤恨无法掩饰,“覃守,你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覃守顿了顿,回过头看兀自挣扎的宋庆。语气嘲讽:“你竟然还知道法律?”
“关着,再闹就饿半个月,别让他死了就成。”
门被关上,宋庆的挣扎谩骂被隔离开。
覃守走到外面,轻轻地出了一口气。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
被勾起了往事,覃守的心情不太美好,回到家后里脸色还
是黑的很。
苏钰不明就里,只以为饲主是为生意上的事情烦恼。于是颠颠的迈着腿上前迎接饲主,在饲主面前打了个滚,又把身体立起来,只用两只后爪着地,伸着两只前爪爪抱着饲主的小腿,做出一副求抱抱的样子。
圆眼睛还巴巴的看着覃守。
可萌。
覃守果然被萌的不能自理,刚才的阴郁瞬间就被治愈了,一把求抱抱的崽抱起来。覃守满意的在毛脑袋上啾了一口。
“喵嗷。”苏小钰用爪爪抵住饲主的大脑袋,阻止了饲主想要继续往下亲亲的意图。
#心好累,每天都要防备铲屎官偷袭朕#、
#毛脑袋都亲了居然还不满足朕的毛肚皮岂是尔等凡人能觊觎的#
#真是愚蠢的凡人#
苏钰心里疯狂刷屏,觉得想要偶尔怜爱一下饲主的自己简直就是大傻逼!
主宠两人和谐的玩闹了一会儿,覃守单方面的感到十分满足。
躺在沙发上撸猫,十分的惬意。
差一点就要哼小曲了。
不过还没享受一会儿,覃守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覃守摁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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