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里头的恐惧。
“没事了,没事了”阿酷点开他的穴道,将他抱住。
林墨浑身紧绷,像是不敢动弹似的。
“小墨?”阿酷狐疑看他。
林墨通红着眼,盯着阿酷看了半响,才像是回神似的,一把将阿酷紧紧抱着,他哭着,啊啊的短声,像是有话要说,却说不出来。
阿酷抱着林墨拍了拍:“没事了,我没事,你也没事”。
在这空挡,守城的队长也带人过来,朝那小领队问清楚情况之后,他上前朝阿酷作揖:“在下图刚,乃是这青州城守将,见过张校尉”。
阿酷还没反应,倒是他怀里的林墨缩一下,更是用力的抱着阿酷。
阿酷微微拧眉,他干脆将林墨抱起,看向图刚:“此番多谢图将军出手相救,只是这几人公然抓人掳劫,实在猖狂,烦请图将军加强戒备,将这几人彻底抓捕!”
图刚似乎有些为难。
他没说,但阿酷却道:“稍后,图将军只管去县衙取这几人画像,我记得他们”。
图刚立马抱拳:“张校尉尽管放心,我必定会加强城门守卫”。
“那就有劳!”。
图刚应一声不敢,阿酷这才抱着林墨转身回了。
一路上,林墨都缩卷着,他浑身发抖,恨不得把自己缩卷成一团,阿酷看他这样,阴沉着脸色,双唇抿得死紧。
回到南丹阁时,前头已经关门歇业,后院堂里,给子房看诊的大夫还没走。
子房躺在榻上,一直没醒,崔南观守在床边,握着子房的手,一脸担忧。
大夫看他一眼,道:“公子放心,想来夫人这应该是有些晕血,歇息会,睡一觉便好了,并无大碍的”。
崔南观抬眼看他:“可他以前并无晕血的症状”。
大夫道:“想来这晕血可能是后天的,许是他以前遇过什么事,受了这刺激,一时看到了血,有些影响也不一定”。
崔南观一怔,他突然想起六年前……当初子房被赶出崔家的时候……
大夫收拾东西,只留了个方子:“这方子,待夫人醒后给他服下,可以缓解他晕血的症状”。
崔南观问:“若是晕血,这个可以根治吗?”。
大夫摇头:“晕血若是天生的,许是还是有机会,但若是后天受了刺激,才晕血的话,却不好处理,除非,他能克服当初晕血的病因”。
崔南观顿时说不出话来。
大夫背着药箱出去,刚到院子里,就被刘生拦下取给刘武处理伤口。
包氏等人则围着阿酷,问他情况。
林墨怕了一会,直到这会子看到包氏等人才彻底放心下来。
阿酷把他放下时,林墨腿脚还有些发软,他脸色发白的看着包氏等人,说不出话,他就只能紧紧抓着包氏的手。
他还以为,他要被抓回去了。
包氏跟张丹还有张怡安抚着林墨,在金老板的带领下去了房间休息,没他们在,庶大爷才迟疑着问:“抓小墨的人,会不会是……林府的人?”。
“能下这样的手笔,让功夫高手来抓林墨,也只有他们”阿酷拧眉:“我先去县衙一趟”。
庶大爷点头:“你去吧,注意安全”。
出了这样的事,大家也没心思再去聚餐。
谢楠便与金老板商量,改日再聚,今日还是让他们好生休息。
金老板点头应是,只安排人给他们做了晚饭,送去房间。
半夜的时候,子房浑身一抖,他哆嗦一下突然醒了,崔南观也急忙睁眼看他:“子房?子房你怎么了?”。
子房难受的哼唧着,他缩成一团,两手抱头:“头痛……”子房哼着:“痛……头痛……南瓜……我好痛啊……”。
崔南观急忙起身将他抱着,两手按着他的太阳穴轻轻的揉。
“子房,这样可好些”他担忧的问。
子房没应,他软软的靠着崔南观,不知是不是痛得难受,子房拿手自己打了打头,崔南观急忙将他的手给按住:“别敲,别敲,我给你揉会,揉会便不痛了”。
子房哼着,朝崔南观怀里蹭,似乎找到了舒服的位置就没再动,崔南观两手按着他的太阳穴,给他继续揉按着,好半响了,子房才又沉沉睡过去。
崔南观喊他两声,看他睡得沉了,这才低低呼一口气……
南丹阁的事,七爷这里并不知道,因为京城兄长突然重病的事,他需要回去主持大局。
七爷要走,谢雯不可能拦着不让他走,只是他原本想自己给七爷弄点吃的,奈何他厨艺实在不佳,忙了大半个晚上,弄出来的东西,也只是勉强入口。
七爷看他,见他一脸对他自己厨艺的嫌弃,只是笑着不语,等谢雯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就在他自我反省的时候,七爷已经把菜都吃完了。
谢雯一脸复杂的看着七爷。
七爷若无其事的把碗筷收了。
夜晚子时,谢雯带着复杂的心情忙完手里的事,他返回房间时,就看见七爷穿着亵衣,坐在床头正等着他。
谢雯一怔,顿时,有些怂了。
他总觉得,今晚上恐怕会有……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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