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轻叹一声,把他有往怀里搂了几分。
两同榻,一夜好眠。
翌日,子房醒来,发现林墨不在身边还愣了一下,他叫来九行问:“小墨呢?”。
九行道:“昨夜二少来过,他把小墨少爷带回去了”。
子房一怔,哦一下,没说话。
九行问:“要不我去把小墨少爷唤来?”。
“不用,不打扰他们生娃娃”。
九行一噎,差点接了一句不打扰的……
阿酷房间。
林墨昨晚一夜好眠,他醒来时,阿酷已经在院子里打了通拳,发过了汗,林墨坐在床头,整个懒洋洋的,他抓抓头,身上仅着的亵衣敞开了口,露出他颈子上戴着的吊坠。
阿酷绕过屏风,刚一走近就看到他颈子上的玉坠子,那坠子是个月牙的形状形体通透,一看就价值不菲,阿酷狐疑,上前伸手摸过:“这个……”。
林墨一怔,只仰头看他。
这玉坠子,林墨从小一直戴着,只是藏在领子里面,平日里见不到罢了,阿酷以前与林墨行房时,也没注意到过这个东西,现在青天白日,看着这东西红的发亮似的,挂在林墨颈子上,他忽地觉得眼熟。
林墨见他盯着自己颈子上的玉坠子,拿了床头边上的小木板就写;【这个怎么了?】。
阿酷拧眉,没回,许是他自己都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他将玉坠子放回林墨的衣襟里,给他拉了拉:“这玉坠一看便是不菲,你好好带着,莫要让旁人见了起了邪念”。
林墨重重点头。
阿酷道:“梳洗过后,一块去前头用膳吧”。
林墨朝他一笑。
只是……
两人来了膳厅,却都明显怔愣了。
子房的桌前,放着的是两样清淡的小菜,跟一小碗霉豆腐,而崔南观……他眼前就一碗清水白菜。
阿酷挑眉,视若不见的上前,林墨却满眼狐疑。
子房看着他们来了,笑着招了招手:“弟弟,小墨!过来这里坐!”。
林墨跟阿酷上前坐下,可是……看着崔南观眼前,那唯一的一碗清水白菜,他不由得满是狐疑,似乎想问崔南观怎么就只吃那个。
子房似乎也看出来了,他一脸严肃的说:“他最近油吃多了,所以让他现在吃素!”。
林墨似懂非懂的点头。
阿酷似乎猜到是怎么回事,他难得一笑。
对与子房的安排,崔南观也只能……认命。
四个人正用早饭,外头,崔复过来了:“公子,老爷,二少”。
“出了何事?”崔南观问。
崔复道:“李大士的夫人与林家的大夫人来了”。
一听这话,林墨手里的筷子忽地的掉落。
众人看他,林墨似乎有些慌神,他下意识地朝着阿酷身边靠。
阿酷拧眉,问:“可是那林阁老家的?”。
崔复点头:“正是”。
阿酷冷笑:“我还没去寻他麻烦,他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崔南观问:“他们来此作何?”。
崔复看了子房一眼,才道:“听闻是为了他们家少爷李儒而来,这李儒是李大学士的孙子,前两日在街上被老爷让人揍了”。
子房立马便道:“我没让人狠狠揍他,我只是让人轻轻的打他一顿”子房拧眉:“原来他这么不经打呀?那早说呀,他早说的话我就不让人打他了呀”
崔南观问:“那你打算如何?”。
子房说:“直接让人把他给丢回去”。
崔南观摇头一笑,看着崔复道:“让她们都在前院候着,等我们用完早膳再说”。
崔复应是转身走了。
子房拧着眉头:“这李大学士孙子也太娇气了,居然还兴告爹娘的”子房一扭头,再看林墨问:“小墨,你很害怕吗?”。
林墨抬眼看他,迟疑着才拿过小木板写字:【这林夫人,很凶悍】
阿酷看得拧眉:“她以前可亲自为难过你?”
林墨点了下头,又写:【那年,我七岁,我爹病了,很厉害,她找到我爹,跟我爹说了很多话,她还说要卖了我,把气得我爹吐血了,后来,没几天我爹就过世】。
崔南观问他:“后来呢?”。
林墨再写:【干娘带我逃了,但怕被他们找到,就没敢出城,后来就藏在花鸟市集里面,可是,没过两年,还是被他们找到了,之后的事,我都告诉你们了】。
子房听得拧眉:“林夫人,太坏!”。
阿酷拍拍林墨。
崔南观道:“既然她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如此放着也不好不见”他看着阿酷:“来者是客,你可得好好的,一尽地主之宜”。
阿酷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