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长安城中上好的丝绸也没有刘伯钦这一身的儒袍华贵,又看到起掌中的那一柄白玉折扇,心中顿时将刘伯钦当做是个不得的人物,心中的那一丝怒火便消失无踪。
“刚才看到老丈吊起一尾金色鲤鱼,看着甚是有灵气,小子甚是喜爱,不知老丈可否割爱?”白玉折扇轻轻摇动的刘伯钦,两眼一扫将眼前的小舟看了个透彻,除了那一尾在水桶中的金色鲤鱼,小小的渔舟上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各种鱼类。
“这??????”听闻刘伯钦的话语,那渔翁脸上露出一抹难色,像是心中很是纠结,就连那一头的皱纹在此时也变得深了些许,可见此刻这位渔翁心中的复杂。
对于他而言,在这泾河中垂钓乃是为了生计,而不是那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每一日自然希望吊到更多的鱼,看刘伯钦的样子也不是个缺钱的人,这一尾金色鲤鱼若是卖给他或许得到的钱财不是少数。
但又怕今日就只能吊到这一尾金色鲤鱼,若是卖给了刘伯钦,怕是会断了他的营生,这样的情况让他不知该如何选择。
“老丈不知有何难处,若是有什么不便这一尾金色鲤鱼在下也不强人所难,但不知老丈能否告知,究竟为何?”看到渔翁脸上的难色,两眼中神光闪动的刘伯钦,嘴角微微勾起,泛起一丝笑意,心中已经明了了几分,顿时暗道:“好个贪心的渔翁。”
听闻刘伯钦的话语渔翁沉吟片刻,好似心中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言道:“既然是公子相问,自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一尾金色鲤鱼乃是已经有主之物?????”
“这是为何,这鱼老丈才刚刚吊起,还未有其他人见过,怎会是有主之物?”刘伯钦脸上露出丝丝惊奇的神情,但若是有人仔细看,变回看到刘伯钦那一双眼中神光依旧精亮,没有丝毫惊奇之色,宛若能够将一切洞穿,看到现象之后的本质一般。
“公子不知这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一个卖卦的先生,这一尾金色鲤鱼便是他预定的。这事有个先来后到,虽然公子甚是喜爱,但老汉也不敢将他卖与公子,实在抱歉!”渔舟上的渔翁开始还有几分紧张,但因为已经下定决心,脸上的那一丝纠结的神情便已经消失不见,声音也变得响亮了几分。
“你这老汉,实在不识好歹,你看这位公子样子,想来是从远处来的,或许只是路过。但那长安城中卖挂的先生,在的时间也已经不短了,这一尾金色鲤鱼何不卖与这位公子。
这泾河之中想来也有不少金色鲤鱼,他日打了在给卖挂的先生,想来也没什么。”不知何时,刘伯钦与渔翁两人脚下的小舟已经靠近岸边,一位在岸边休息的樵夫,看着穿上的渔翁开口言道。
看着这不知何时出现的樵夫,刘伯钦一双眼瞳中金色的神光如同剑光一般闪过,这剑光无比锐利,但却如同清幽的柔风一般让人丝毫不曾注意,那坐在岸边的樵夫这一刻在刘伯钦的眼中已然大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