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餐,下午风刮的更大了。池塘边这点小空地上多了不少人在放风筝。
左大人和左夫人忙着给侄女帮忙抬风筝,可是那风筝偏偏不领情,就是飞不起来。侄女气的把风筝扔在地上,一个人跑回车边。见温玉昕醒了一个人坐在那里,便问:“施大人去哪里了?”
“他去放风筝了。”温玉昕见左大人一家放了半天风筝都没放起来,觉得很有趣,“你看,就在那边。”
施承桓把刚才那个风筝的尾巴稍作改动,那风筝便能正常飞起来了。这时阵阵风起,风筝顺风越飞越高,眨眼变成了天上一个黑点。
“真好玩。”温玉昕羡慕道,“我还从来没有放过风筝。”
“你没有放过风筝?那你小时候都玩什么?”
“小时候也没有什么可玩。”温玉昕想到高墙深院里孤独的童年,“我小时候跟姥姥生活,姥姥她腿脚不好,怕我跑出去追不到我,就不让我出门。”
“那你岂不是每天都是床笫之欢?”
温玉昕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什么之欢?”
“床笫之欢。”那女孩说的理所当然,“我说的不对吗?”
温玉昕觉得不可理喻,“你知道什么是‘床笫之欢’吗?”
“不就是说在床上的竹席上自娱自乐?还能是什么意思?”
温玉昕想这姑娘竟然看书不问书意,便耐心说:“床笫之欢是指夫妻之间的事情,可不是自娱自乐。这个词千万不能乱用。你还没有成亲,说出去了别人要笑话你。”
“哦,这样啊。那是夫妻之间什么事情?”那女孩倒是刨根问底起来。
温玉昕懂的不比她多多少,只好支吾道:“等你成了亲就明白了。你就不要再问我了。”
那女孩撅撅嘴,觉得很受怠慢,又跑去找施承桓放风筝了。
温玉昕见她跑开了,才发现自己已经羞的脸红耳赤,她用手捂住耳朵,希望能让热度尽快降下来。这时听到旁边有人说:“呦,小娘子怎么脸红了?”
温玉昕抬头一看,是一个有点眼熟的公子。
那人见她看自己,接着说:“小娘子面若桃花,真是美极了。”
温玉昕扶着车把站起来,行个礼道:“敢问这位公子是哪位?”
“你不记得我了?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章指挥使的儿子章玉坛啊!几天前在左秋辰家见过面的。”
温玉昕想起上次在左大人府上的情景,那时章大人的排场好生威武,虽然章玉坛上前跟她说过话,但她没有留意对方的长相。这时才注意到章玉坛眉清目秀,衣冠楚楚,倒像是个正人君子。
章玉坛招呼身后的下人抬来桌椅,摆上了水果点心,邀请温玉昕坐下来一同品尝。
刚才午餐时候温玉昕还没睡醒,这时有点饿了,于是靠着边上一把椅子坐了。
章玉坛把一盘精致的点心端给她,她拿起一个尝了下,发现甜美无比。
章玉坛见她吃的很如意,便问:“小娘子可喜欢我的美食?”
温玉昕不知道他心存歹意,欢喜道:“喜欢啊,真好吃。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那小娘子随我回府,我府上还有更多美味佳肴,让你吃个够如何?”
“好啊!我最喜欢吃好吃的东西了。”温玉昕一边吃一边高兴答道。
章玉坛见她如此容易就上钩,不禁有些轻浮,说:“哎呀,你那边有一盘特别好吃的葡萄,你拿给我好不好?”
温玉昕把最边上的葡萄端过来递给章玉坛。
章玉坛却说:“我怕弄脏衣服,不如小娘子帮我脱了皮喂给我。”说着张大嘴巴,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温玉昕。
温玉昕听话乖乖把葡萄剥皮,放进章玉坛嘴里。
章玉坛猛一闭嘴,差点咬到温玉昕的手。
温玉昕吓了一跳,说:“章公子慢点!”
章玉坛笑道:“我太急了,都是因为你太美了,害我意乱情迷。我给你剥个香蕉,给你赔罪!”说着拿起手边香蕉,把皮剥了,就要往温玉昕嘴边送。
温玉昕开始意识到他太过亲密了。她闭紧嘴巴,身子向后仰,希望能离章公子的香蕉远一点。
章玉坛假装不知道她的意思,硬把香蕉塞到温玉昕嘴边,殷勤说:“吃啊吃啊!”
温玉昕连忙站起身,说:“章公子,多谢你的好意。我已经吃饱了。我想我应该去找我家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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