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还给配了音。
“喝,恶犬莫要猖狂,看我打狗棒法。”
被一棍敲到痛彻心扉的异能者连退几步呼呼的向手上吹气,福守缘瞬间感觉自己被他下意识的幼稚举动给打败了。
一把武士刀逼近福守缘的脖颈,但他竟对这样的致命威胁毫不理会,反倒先去化解其他的非致命攻击。
而即将割破福守缘喉咙的武士刀,却猛然间被收了回去,持刀的猥琐中年又开始气急败坏的哇哇乱叫。
这时阴阳师发话了,攻向福守缘的扶桑人只得愤愤的收手。
然后阴阳师指责起福守缘:“竟用这样的态度战斗,这和你刚刚的嚣张可配不上,你身为强者的尊严哪里去了?”
悠哉的换了个仰躺的姿势,福守缘摇头轻叹,敌人的言语攻击进一步的展现了他们的卑劣本质。
“不怕死的优势不用,我傻吗?这也扯得上尊严,你们的脑袋秀逗了?要不要我捆着双手让你们打?”
“捆手不必,但理应有起码的公平。”
“公平从你们嘴里吐出来,实在是太恶心人了,你们阴谋诡计下三滥的言行,那可是从古至今层出不穷。”
老头褶皱的脸皮当真够厚,一点都看不出羞愧。
“不管你怎么看待以往,此刻我们应该公平交手。”
双手蒙眼,福守缘已然无法直视此人的嘴脸。
“你的厚颜无耻简直亮瞎了我的眼睛,按你们的逻辑,几十个人围杀我一个就是公平了?”
“你当得起我们这么对待。”
“换句话说,你们可以全力出手,我却得抵挡住每一次攻击,最后力竭被擒,才叫有尊严?”
“正是如此。”
“我只想问,你妈贵姓?”
“请不要辱及亲眷。”
“不不不,我只是很想对你的母亲表示敬佩,她怎么能生养出这般不要脸的儿子?哦,或许不怪她,这是一个民族的问题。”
“杀!”
战斗再次打响,福守缘这才睁开了眼,第一个扑上来的又是那个半妖异能者,好吧,仍旧棍棒招呼。
攻防之间,福守缘还在刺激着敌人。
“早这么干脆多好,妄想我自缚手脚,那怎么可能,只可怜我的眼睛和耳朵啊,今儿可是受了大委屈。”
暂时拿不下福守缘,之前就对卡特琳娜有想法的几人,突然间不约而同的冲向了在另一套沙发上休息的她。
主持战斗的阴阳师急忙喝止他们,晚了。
几个色迷心窍的蠢蛋,下一刻全都躺在了地上,身首分离。
阴阳师怒吼起来,却是针对剩下的扶桑人,大意是福守缘显然如他们之前所料的那样顾忌着符文之地的入侵,才一直没下死手,让众人别去刺激他,不然还等不到他力竭,己方就死的差不多了,别忘了他们只是尝试性的擒拿他。
听不懂扶桑语,可福守缘能猜到阴阳师在说什么。
福守缘确实有顾虑,但明知敌人想要活捉他,这份顾虑又能有多大?他只是准备控制伤亡比例罢了。
不杀痛敌人,福守缘又怎么可能安心和安全的离开。
就看谁先撑不住了。
给卡特琳娜套了个护盾,福守缘将打狗棒换成了顺手的大刀,想活捉我,就别怪我借机收回点当年的血债,只希望,你们的伤亡底线不要太浅。
因为这般美味的复仇盛宴,我可不想只得个半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