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做到了的,很少。”
福守缘不甚在意的摆手笑道:“至少是有了这么一个平台,慢慢再去提高呗,不用这么较真的姐姐。”
看了福守缘一眼,瑷没有接这话。
“那不说这个了,姐,继续说说灵脉吧。凤脉的重现具体是怎么办到的?其他的想弄起来,难处又是在哪里?”
“第一,龙凤脉与单纯的小灵脉不同,前者承载支撑了部分的国运,与国与民与这方水土,息息相关。国家越是强盛,民众越是聪健,水土越是丰饶,龙凤脉就会越发壮大,然后给出越发有力的反哺,让水土越发丰饶,民众越发聪健,国家越发强盛。反过来,国家越是衰败,民众越是饥寒,水土越是荒废,龙凤脉就会越发的羸弱,越发的难以抵挡或者减弱天灾以及人祸。”
“姐姐是要告诉我,一个稳定强盛、人口富足、面积广大、物产丰饶的国家,对灵脉的吸引力极大,而新华夏成立后,便具备了这一系列先决条件。”
瑷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就像明时那四条小灵脉,一朝的龙凤脉已定,非同源不可能顺利融入国运体系的它们,出于聚合为完整灵脉的本能现世后实不该向龙凤脉发展,却在聚拢的过程中因着懵懂的需求,下意识的就勾连了一方水土和民众的气运渐渐形成了自主性的龙凤脉,排斥开了明的气运笼罩,这才暴露了行迹惹来了是非。”
“那以往灵脉较多时出现这种情况,会怎么处理?”
“灵脉重现一向是修行界的喜事盛事,各方能人会自觉的汇聚一堂,及时的作法消去这种转变趋势。只是那次太不巧,一出就是四条,而元末明初之前,修行界已然是经历了几次大的动荡,衰微了不少。”
福守缘的眼神此刻明显的透露出了他对修行界几次大动荡和天地大变的好奇。对此,瑷沉默了片刻并没有要细说的意思,他也就笑了笑表示并不介意。
静了那么一小会儿,瑷继续说起了灵脉:“第二,清廷与汉家力量始终敌对拆台,才给了外敌突然发难沉掉龙脉的机会,所以这之后,两方好歹是在保护凤脉的问题上达成了一定的默契。虽然也还是没挡住八国联手,却终究是让凤脉所受的伤害小了很多,沉的较浅。更有见机不妙者以大胸怀大觉悟献祭了自己融入到正在下沉的凤脉之中,给后人留下了接引的契机。”
福守缘抬起头:“有几位前辈?”
“汉家三人,清廷两人。”
福守缘双手合十朝南方鞠了个躬。
“第三,谁伤害它,谁保护它,凤脉有感觉,是以它下意识的挪位置自保后并没有进一步的过度远离。这不像以往的灵脉之难,伤害它的王朝在中原持续着至少两百多年的统治,那在这期间它自然是要继续挪地儿躲藏。平行腾挪还没什么,一旦下潜到了一个临界点,地上地下的感知就会被隔断,后来人连找都找不到,就更别提近距离接触并打消其疑虑劝其重现了。”
听到这里,福守缘的脸上,才终于有了点笑容。
“小灵脉的灵性,大概只等同于小孩子的懵懂程度。所以对于此刻的华夏而言,难点就只是彼此的初始距离颇远,而只要能找到它接近它,哄好它基本是不成问题。”
说着,福守缘认真的重新打量起四周。
“凤脉的重现,我差不多明白了,那么当年选择定都于此,想必也是有一点的把握,又为什么这么些年都没能成功?现在你带我来这里,是我能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