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稍远,福守缘便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脸上故意摆出的冷淡也一瞬间自然消融。接着快赶两步,找了块大石头伸手一削平,就当作板凳安然坐下,开始了傻笑,和傻笑,和傻笑……
蔚的来信中,想念不仅是明确的语句,更是填满在字里行间的温暖。生活工作的大事一笔带过却足足有十二页的信纸上,绝大多数是细腻到几可触碰的思念絮语和欢乐日常,更有一段段详实到恍惚就在眼前的未来畅想,令福守缘深深地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处于这个阶段的福守缘,若非有瑷在旁守护,那大概是得被人把刀子捅进了心脏,才能回过神来。当然,若没有瑷的应承,他也不敢在这儿发傻。
比如傻兮兮的想着,至少生七个孩子组什么少年警队,是不是有点太操心和那个了?不过,自家孩子肯定特有天赋得早早教他们造福社会这一点基础构想,是值得肯定的。
“笑,谁给你的勇气这么臭不要脸?”
福守缘头都不抬,仍旧只看着散发着暖光的信。
“这种时刻请自觉的闪开,等会儿再跟你新旧账一起算。”
“算账要趁早,不然就抵消。”
眉角稍稍上扬,感觉不到实体,连瞪眼都没地儿瞪,那当然是目光不移继续看,这样,有助于控制火气。
“有点过分了,这是什么样的时间场合?还不走,那就不止是捣蛋了。”
“过分的是你!这是我罩着你的时间场合,不看你看对面一大一小两煞笔吗?而且!我本来可很有尊重的没跟着看第一遍,是从你看第二遍的时候才开始同步观测。然后,臆想也麻烦有点最基础的基础吧,变异基因遗传性的讨论才过去多久?七个都特有天赋,想的真多,最关键,灰常的没羞没臊没脑子啊!这样子没水平的为附和而附和的犯蠢,会很影响我旁观的兴致哎。”
噢,难怪这次不现身,是知道我会想特么#@¥%*&死你!
“你,是怎么能把这么无耻的同时窥人信件和思想,说的这么振振有词!还我影响了你的旁观,要点脸吗?最关键!你懂什么叫感情里的契合?万年老石女请别给我乱套什么附和!”
“老,老,你是要死啊!别拦我!我要锤烂他的%¥!我看他用什么生出个警队来!我一定要锤烂……”
异样的安静了约有三秒。
“你最后一句其实已经有点压下火了。”
瑷姐的声音,就是不管什么时候都特别能清凉败火。
“嗯,我承认我最后是带点刻意,不然她还在这儿喋喋不休,就太坏心情了。怎么说今天也就这会儿,是我能安享的时候。”
又静了约有两秒。
“去叫上他先出战区范围。”
理所应当,因为谁也不知道某人会否下一秒就出什么幺蛾子。故意放开破绽引敌方意志下场,起码给小信差留个难忘的回忆这档子事儿,持续暴走的话估计真做的出来。
“直线还是曲线?”
边问边走向那被炮弹残骸遮住的坑洞……拼盖的那么死,也不嫌热。
“曲线,你带他飞有点无端浪费,就从地面走。”
点点头,然后捡起块小石头扔了出去。
“别磨叽了,情况有点小小的变化,我们得快点离开。”
“哦?刚是谁说的立场不同?东西我已经送到了,凭什么还要往外走?”
明知故问,还拿捏上了。
“摆脱意识层面束缚的宝贝,挺不容易的磨来三件,看来得还回去一件,好事。”
今天总出一些突然安静的时刻。
“哐哐哐!”铁盖掀开,穿戴稍显不那么整齐的伊泽瑞尔冲了出来。
“注意点,我给你加速,别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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