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去走廊坐会儿!”
我推开门,走到了走廊上,这个时候的走廊里,格外的安静,病人们好多还没有醒,探视的家属夜都还没有来,端着洗漱用品在走廊里走着的人,也似乎格外小心,生怕弄出一点声音来,走廊的尽头的窗户旁边,站着一个正在闷头吸烟的男人,他的目光望向远方,每个人都有着每个人的故事。
我再一次走到旁边的重症监护病房的门口,透过窗子向里面看,果然,那个中年男人依旧躺在里面,我有些好奇,以这个人的年龄来看,不应该是得了什么特别严重的病啊,难道是意外?
我在走廊里,找到了三个一组的椅子,这里虽然不是正对着重症病房,但是却是最好的观察位置,不仔细往我这边看,也不太容易发现我。
我在其中的一个椅子坐下,刘宇从病房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四处的看,我猜应该是找我,我朝他挥挥手,他点点头,又钻回了屋子。我想可能是想确认一下我的位置吧。
我在那个椅子上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刘宇再次走出了,看上去他的脸色好多了,想必也是睡了一会儿。
他朝我走过来,途径重症监护室的时候,看向里看了看,然后坐在了我旁边的空位上,我问到:“睡了吗?”
他点点头,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希望它永远也不要来了,可那不可能啊,再一定会来的情况下,还是越早越好,也免得我们跟着一起受罪。”
谁说不是呢,一定会来的事情,还是越早来越好了,我现在恨不得它马上就出现。
我对刘宇说:“不会是去别的医院了吧?”
刘宇突然转过头,看着我,眼睛瞪的大大的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啊?不知道它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只是想要**气的话,要是我,自然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了,那样被抓住的几率就更小了啊?”
他突然站起身,往病房里走,我也随后跟了进去。他的师父站在窗边,抽着烟斗。我想着,敢公然在病房里抽烟,又不怕被护士骂的,恐怕也没几个人了。
刘宇的师父说:“这几天,你们就辛苦一点,不要离开医院了。”
刘宇回答着:“师父,我们这不是守株待兔么?那东西若一直不来,或是去了别的医院,而我们不知道的话,难道一直呆在这里?”
而刘宇的师父想了想说:“先等几天吧,看看情况再说,若是我们守不到它,只能说是这件事情,与我们无缘,自然有别人来降服它。可若是与我们有缘,早晚会来的,只是现在时候未到罢了!”
真的是万事皆由缘么?从第二天开始,我和刘宇就自动的以三点为线,而我也怕再出现睡过头的事情发生,就定了一个震动的闹钟,放在枕头底下,每天到点就把我震醒,我再去和刘宇换班。
可我们在这医院里,一呆就是五天,这五天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