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
纵使谁遇上了如今这个情况,怕是一时之间都难以接受吧!认贼做母,认凶为亲,这么多年的虐待,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父亲呢?”
姜江浩曾听说左相大人与原夫人鹣鲽情深,这么多年放逐在外就是为了怕睹物思人。如今知道了心爱女人死去的真想,还有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若他是左相,还能允许这赢娲在他眼皮子底下活着?估计左相现在都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抽其筋。
“我父亲把自己反锁在房中,谁也不见。我看家中大乱,左右有大管家照应,我就回来海天盛筵了。我感觉对我而言,这里才更像是个家。”
紫茄子说完这番话,把姜江浩感动的就差痛哭流涕了。
哎!这徒儿,没白收!
只是这个赢娲,先不说对于相府了,就对他而言都是个极为恶心的存在,像极了吞了只苍蝇般的难受。
左相不让她死是为了稳住九王爷,可是谁也没有规定不能因病而亡吧!上次紫茄子的仇他都还没报,这次刚好,咱们新旧账一起算!
突然想起那个赵世曾。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严格算起来这个赢娲跟赵世曾也有亲戚关系。那么阿花的账也可以记在她身上一笔。
姜江浩冷冷一笑:赵世曾,哼!等我料理完赢娲,接下来便是你的死期。
接着,姜江浩便语重心长的说道:
“茄子,如今你父亲归来,那女人又被禁,田三公子就过继他人。你就是左相府唯一的公子了。你要学着替父分担,慢慢担起这个家的重担,你明白吗?”
紫茄子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赶忙抬起来摇了摇头,最终闷闷地说了一句:“师父,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
他的回答一如姜江浩所料。做了十几年的废柴,十几年来又一直被捧杀,没有一技之长又没有靠山。怕是他早就知晓,左相府的一切将来都是属于田三公子的。
如今重担在肩,一时间的迷茫与无措也是无可厚非的。
“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可以告诉师父是什么吗?”
紫茄子一直闷着头,听到姜江浩的这句问话,立即很肯定的给予回应:
“师父,我想杀人!我想杀了他们!我想我母亲,想我哥哥,我想...他们......呜......”
说着说着,紫茄子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姜江浩揉了揉紫茄子的脑袋,待他哭嚎方歇,便轻声的问道:
“你想杀人,我来教你,可好?”
紫茄子惊诧的急忙抬头盯着姜江浩的眼睛道:“师父,此言非虚?”
姜江浩肯定的点了点头:“师父何曾欺骗于你?如何?学是不学?”
“学!我一定要学!请师父教我!......可是......师父,你又不会武,那女人用餐之前有人试毒,又不能用毒。那我要如何才能杀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