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椅的脸上摸溜了两把,搂着他的脖子着抢答道:“这是我弟弟赵椅子!”
“金玲,又胡闹。”
刘菀青仔细打量了赵椅一番,笑道:“原来是嘉国公殿下,有礼了。”
赵椅显然被我刚刚那番闹得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后脑勺说道:“都到了这步田地,刘家小姐不必再拘礼了,玲妹还小不懂事,适才让刘家小姐见笑了。”
我偷偷向赵椅吐舌扮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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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峭壁下。
设野马一手攀着生长在岩石边上的藤蔓,一手死死护住赵富金的腰,正贴着岩壁一步一步地向下面的陆地上靠近。
他望着怀里早已吓得昏厥了的美人,消瘦的脸颊,深陷的眼窝,和不盈一握的纤腰,他突然有点自责,全是他的麻痹大意让她受饿受苦了这么多天。
着陆后,他将赵富金抱在怀里,盯着她傻愣愣地出神。真好。
他不在意她嫁过人,也不在意她怀过孩子,更不在意她是否恨他,他的爱,是占有,对这种让他怦然心动的美色的一种占有,他想得到的,就一定是他的。
赵富金缓缓睁开双眼,见设野马正出神地盯着她看,不禁恼羞成怒,挣脱开之后跳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杀了我夫,又使我痛失孩儿,如今我已无生念,你究竟还想怎样!”
“我要娶你。”设野马淡淡地说。
“我是不会嫁给你这个畜生的!”说罢,赵富金竟又往悬崖边靠去,这一次,她不再胆怯,而是鼓足了勇气准备往下一跃,却被设野马一把拉过来死死地钳制在怀里。设野马低低地在赵富金的耳畔说道:“我知道你似乎还有个亲弟弟叫信王赵榛……”
赵富金瞪大了双眼转脸惊恐而愤恨地看着他,“榛儿……你不要伤害他!”
“如今人已经在我们手上,富金美人若识趣,我自然不会动他一分一毫。”
赵富金突然镇定了下来,挣开设野马的手臂,向后退了两部,垂下眼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突然苦涩地笑了一笑,蹲在地上抱住了头。“我真是造了孽啊。”
“——将军!”
“将军,谢天谢地,您终于让属下找到了。属下来迟,请将军责罚!”班布跑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黑了。
设野马望了望暗沉的天色,摇了摇头说:“罢了,山上路滑,夜色恐怕更加难行,先在此挨过今晚,明早我们赶快追上队伍,好早日抵达燕山府吧。”
“是。”
设野马掏出身上携带的酒壶,仰天灌了一口酒,用手揩了揩嘴上的酒水,将酒壶递给了蜷缩在一旁的赵富金:“夜里天凉,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赵富金犹豫了半晌,接过了酒壶,烈酒入喉,辣得她眼泪直流,咳嗽连连。
“扫兴,南国的女人,怎么连酒都不会喝!”设野马夺回酒壶,倒自己喝了个干净。
饮罢,他便仰面朝天呼呼大睡过去了。
赵富金却是彻夜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