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了。我想你一定会阻止吧?”她说完,就和李思虞走了出去,而成孑也在这个时候微不可察却又异常坚定地点了点头。
成孑第二天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能下床走路了。可那种极度的无力感还是让他极度的不舒服。
他一走出房间,就见到贾斯敏在晾晒一些中药材,而李思虞则不见了踪影。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见到这样的场景,便忍不住要去帮她。不料却被贾斯敏一把按住,佯嗔道:“你自己都是病人一个,还来凑什么热闹?”成孑讪讪地笑着,老大不是意思,他道:“我……我只是闲不住,想帮帮你嘛!”贾斯敏瞪了他一眼,道:“你要是闲不住啊,那你的伤就别想好了!”
成孑没有办法,只好在旁边一张石凳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她在那里翻晒着草药。呆坐了一会儿后,他才发觉李思虞不在,于是问道:“李思虞呢?她怎么不在?”贾斯敏顿了一顿,道:“今天早上,她的父母来把她接走了。她本来是想留下来照顾你的,可她的父母见到她出这么大的事情后,哪还放心她再留下来?就硬将她接回国内了!”
说到这里,成孑忍不住打趣她道:“那你就不怕那帮坏蛋将你劫去?”贾斯敏一愣,随即就笑道:“我爸爸是空军司令,他们要是敢劫我,就不怕我爸爸派空军去将他们的小岛炸平?再说了,这个地方也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乱。这帮家伙再张狂他们也不敢明着绑人的!至于李思虞,她可能是不小心才被绑的!”成孑不以为然地道:“有什么不敢的,这一次警方的人都被他们下了迷药!”贾斯敏叹了一口气,道:“有可能他们在对付你的时候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成孑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道理。
这个时候,贾斯敏又突然问道:“成孑,李思虞是你的未婚妻吗?你……你竟然这样关心她!”成孑一阵错愕,道:“未婚妻?谁……谁给你说的?”贾斯敏道:“不是?那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岛上救她!”
成孑突然就笑了,他现在才知道一定是自己的什么行为让贾斯敏产生了误会。他道:“谁说我去岛上就是为了救李思虞同学?事先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岛上。好不?在岛上发现她的时候,我都想不起她是谁?”贾斯敏也笑了,她轻声道:“我还以为……还以为她是……嗯!想不到她原来也和我一样!”成孑见她说话总是隐隐藏藏的,不由得奇道:“贾斯敏,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矜持,这么婉约呢?”贾斯敏轻轻一笑,道:“是吗?我怎么没觉得?或许,是我在中国留学的时间长了,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你们中国南方女子的气息!”说到这里,成孑突然道:“喔!贾斯敏,当初你又是怎么想着要去中国学习中医呢?我们从小就在那样的氛围下长大,想要将这东西学好,那也不是一般的难。你没在中国长大,想要将它学好就更难了!你不会单单为了兴趣爱好吧?”
贾斯敏的眼神突然就是一暗,她叹了一口气,道:“我去学中医,更多的是为了我的母亲!”贾斯敏这一细小神色成孑自然没有察觉,他继续问道:“你的母亲?她怎么啦?”
贾斯敏埋着头,继续整理着药材,道:“我的母亲,她在我小的时候为了救我,被一架汽车撞成了重伤。她伤好以后,就彻底失掉了运动能力。每一天,她都只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开始时,医生都说她成了植物人。可让所有的人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母亲,她后来竟恢复了意识。她能听懂我们的话,也能思考。可是她就是不能动!每一天我都照顾着她,看着她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活得很痛苦。后来,我就暗暗发誓,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也要让我的母亲好起来!”
贾斯敏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眼里,露出了一股坚定。成孑道:“所以,你就远涉重洋,跑到中国去学习中医?”贾斯敏点了点头,道:“你这么聪明,你应该也知道:像我母亲这种情况,西医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救治的。因为神经细胞的损伤是不可修复的。所以,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古老而神秘的中国,寄托在中医身上!”?
贾斯敏又继续道:“我曾见到过中医的神奇,许多西医治不好的病它都能治好。据说,曾有一个癌症晚期的人,他已经被现代医学判了死刑。可后来,他竟在中医的治疗下好了。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至少它给了我希望。我以前也听说一个意大利官员患有顽疾,经西医多方治疗后仍然会复发。可后来,竟是中医的针灸使他完全康复。在西医看来,我母亲的病是没得治了,因此我只能将希望寄托给中医,希望从中找到医治我母亲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