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晾那儿呢!他还想一门心思把我们俩搅和散了,槽!真特妈憋屈死我了。。。。。。”
石洋拍拍曲宗超肩膀,心里头多少有些跟着迁怒仉爸,倒不是因为这人上位的手段怎么让人不耻,而是觉得他越老越活回去了,但凡长点脑子的老人,大体都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的道理。
仉爸看不上曲宗超,也是怕仉芯吃亏,出发点是好的,只是做法实在让人啼笑皆非,一个事业有成,在社会上混的如鱼得水的高层人士,私下里居然这么上不得台面,简直愧对他那一层光鲜亮丽的皮囊。
有些话,石洋做哥们的也不好直说,其实在他看来,这件事仉爸纯粹就是在这儿作呢。
仉芯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个当爸的心里能没数?
自己闺女之前日子过的多颓,偏偏还得了抑郁症,这病是闹着玩的呢?完全就是一个行走的自毁炸弹,指不定哪下心情一好,琢磨着,反正心情好,我自杀一下吧,人就从哪处高楼跳下来,或者割个脉,服个药,自行了断了。
要不是曲宗超真动心,爱上了这人,就仉芯那样的,玩玩行,谁敢真娶回家好好跟她过日子?
石洋心说,仉芯要是他闺女,别说立马点头同意他们两人好,就是让他把所有财产拱手相送,都得乐颠颠马上执行,生怕晚一步,对方一个后悔,就把他闺女给售后退货了。
这些话,石洋可以放在肚子里嚼烂了,碾碎了,只唯独不能从嘴里面说出来。
爷们都好面,再铁的哥们,有些事情沟通起来,有得有个尺度。
石洋拍了曲宗超肩膀两下,手按在上面就没挪地方,手指用力捏了捏,说道:“仉芯他爸做的再过分也没用,只要仉芯爱你,喜欢你,你们俩这事,就谁也甭想搅和成,再说了,她们家老爷子,不是挺喜欢你的么?”
曲宗超打了个酒嗝,缓了缓,才说道:“我和老爷子的确挺投缘的,可是让仉芯她爸这么一闹,好像我当初救人都是算计好了似的,这脏水泼的,我心知肚明不是真事,但我就怕老爷子心里头犯膈应。”
石洋对于这个说法,极不赞同,帮着分析:“这不可能,但凡脑子清醒,人没糊涂,就知道这事绝对是巧合,谁能没事蹲家门口守着,就等老爷子这一摔啊?何况仉芯之前又没给你引荐过,你上哪认识老爷子去,再说了,别人不知道,仉芯还能不知道么?有她在中间,就算她爸说出花来,老爷子也不会相信。”
曲宗超又灌了两口酒,把酒杯往桌上一磕:“就算老爷子相信,有什么用?现在关键是仉芯她爸不同意我们的事,他就看我不顺眼。”
石洋沉默半晌,眉头微蹙,帮着出主意:“反正她爸那头肯定堵死了,索性就不去管他,再说他在省城也呆不了几天,市里那头商场一堆的事情,他过来一趟,也不容易。趁着老爷子住院这阵子,你没事多去转转,人和人之间的交往,其实就是那么回事,走动的勤,关系自然就亲近。”
“你不是也说了么,她们家拍板定案的人是老爷子,那咱们只需要把老爷子哄乐呵了,仉芯再一心跟你,至于她爸的看法,听过就算了,真没什么太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