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有了关系。我们成立帮会,就是要团结更多像我们这样被迫害的人,对抗黑恶势力!”
“哦?不知,这黑恶势力又是怎么回事?”脱脱疑问。
不休显得很谨慎的样子,看了看窗外,又把门掩好,然后才问:“还没请教各位英雄尊姓大名?是何门派?”
虚云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说:就这样的头脑,怎么出来混江湖呢?都到了这个时候才想起与我盘道。
脱脱说:“我姓月,大都人士,家中经商,并非江湖中人。这位是虚云道长,出家在终南山。这位是桑杰大师,乃是大昭寺的铁棒喇嘛。”
不休一脸的羡慕嫉妒,对脱脱说:“公子好威风!居然聘请到两大名门正派的高手当保镖,啧啧啧啧,想我不休,堂堂红花会掌门,却连个像样的保镖都没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脱脱笑答:“实不相瞒,我虽然出身蒙古,但对中原武林倾慕已久。故此,不惜重金聘请两位高人常伴左右,游历天下,感悟江湖风采。”
不休挑起大拇指:“公子,有钱!任性!”
脱脱说:“败家子而已。不休掌门,你这仇人到底是谁?”
不休经他提醒,才想起正题来:“哦哦!你们可得保密。我们的仇人势力甚大,与这宣镇的官府还有关系!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能出卖我啊!”
脱脱与虚云子对视一眼,说到:“放心吧,便是打死我们,也不会说的。”
不休咬牙切齿的说:“我们这仇人,就是弥勒教!”
脱脱闻听,嘴角浮现一抹笑意,果然是天助我也,便问:“弥勒教?与你们有何冤仇?”
不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本出家在宣镇不远处的小庙里,一年前,那弥勒教派人强占了寺庙,将我师父打死,幸亏我天生有把力气,从他们手中逃脱。辗转寄宿在这草庐,偶遇了这个乞丐。我二人结伴,时常到城中化缘,因此得与沈大妈、张大叔和菜掌柜的相识。前些天,宣镇忽然出现一帮人,自称神仙下凡,以杂耍手段迷惑百姓信奉。我认得他们便是打死我师父的弥勒教徒,因此便告诉沈大妈、张大叔和菜掌柜,不要相信他们。哪知道,触怒了弥勒教,竟然勾结了官府陷害我,说我个鬼神童子转世。被我逃掉之后,便又诬陷他们三家人是助纣为虐,张大叔夫妻年迈,逃的慢了,便被抓住,张小施主也被打伤。”
沈母也控诉到:“是啊,那县太爷不知道吃了什么迷魂汤,居然把弥勒教的人当神仙供起来,偏要我们都信奉它。还说,弥勒教将会通过杭州的一个什么官,和大都里的贵族取得联系,会成为什么国教。我们哪里懂得什么是国教,就知道老老实实的做百姓。哪知道被赶出了城,若不是跑的及时,恐怕也要被抓进牢房了。”
周颠也是个机灵人,一听不休的话,大体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也声泪俱下的哭诉道:“我本是个画师,被骗入弥勒教,后来认清他们的面目,便要退出,却被迫害到了这个境地。”说着,聊起衣服,身上一条条的伤痕触目惊心。
脱脱被气的咬碎钢牙,心想:宣镇县尹该杀!杭州总管府达鲁花赤该杀!左丞相撒敦该杀!
他从小立下大志,要重整大元的河山,再造蒙古帝国的传奇!可眼前这些大元百姓,居然被官府联合邪教迫害至此,他如何不恨!
再者说,杭州的案情,关乎大都的权力争斗。
不休等人所说,弥勒教已经和某位大人取得了联系,或许有夸张的成分,但是绝非空穴来风!“这人必须是撒敦!”脱脱已经打定主意,就算这消息是捕风捉影,也要算在撒敦的头上!若是燕帖木儿家族有谋反的嫌疑,对伯言,对皇上都是天大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