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脸诧异地看着卞玉儿,顾忌到是公子的朋友,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说道:“那张奂似乎说什么跳下山崖,可惜了之类的话。没想到老爷竟勃然大怒,直将那张奂轰了出府。”
“什么?”桥羽大吃一惊,如何也不敢相信。
却见那卞玉儿满脸泪水,一时伤心欲绝,竟晕了过去。
“姐!姐!”卞虎也上前,一把扶住卞玉儿,急切地叫着。
桥羽心中也是一阵可惜,前些时日这曹操可谓是名声大振。这次的遭遇,也让桥羽见识到了曹操的胆识。没想到竟如此丧命于奸人之手,只恨老天不公啊!
几人将卞玉儿扶进了房中,桥羽看着焦急的卞虎,安慰道:“卞虎,卞姑娘只是一时伤心晕了过去,休息一下就好了!你无需过于担忧。”
哪知那卞虎竟突然哭了起来,“我姐夫死了,我和我姐该上哪去啊?”
桥羽也甚是同情这卞家姐弟,便柔声问道:“你们的家在哪呢?”
“我们没有家,一直跟着戏班子。后来戏班子不要我们了,是姐夫收留了我们!”那卞虎越哭越伤心,最后都泣不成声。
桥羽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得拍了拍卞虎的肩膀,说道:“现如今宦官当道,这洛阳更是是非之地。你们姐弟二人留在此地实在危险。待你姐醒来,我便问问她是否愿与我同去沛国谯县!”
突然,桥羽恍然明悟,惊呼道:“沛国谯县!不正是这曹操的家乡吗?看来父亲的确与这曹操有些渊源!”
这时,卞玉儿也渐渐醒来,只是仍显得有些悲伤。卞虎见姐姐醒来,也不再哭泣。
“卞姑娘,眼下之计这洛阳不宜久留,你可否愿意与我同去那沛国谯县?”
那卞玉儿魂不守舍般的点了点头,似乎将桥羽之言听了进去。
“如此甚好!天色已晚,我们就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启程!卞姑娘好好休息!”桥羽说完,几人便离开了卞玉儿的房间。
卞玉儿哪里还睡得着,独自一人坐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与曹操的点点滴滴!
尤其是那日曹操离去前,对着桥羽说道‘这姐弟二人是我很重要的人,你务必要保证他们的安全’。一想至此处,卞玉儿更是心如针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也不知哭了多久,卞玉儿忽然擦干泪水,脸色一寒,兀自道:“蹇硕!我必要让你血债血偿!”
次日一早,桥羽准备好了一切,那郑伯也是收拾好行李打算回老家,卞虎也已在堂中坐着,却独独不见卞玉儿出来。等了许久,桥羽只得催促卞虎去房中叫她。
不消片刻,却见卞虎匆忙地跑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封信,焦急地喊道:“桥大哥,我姐姐不见了!房中只留下这封书信!”
桥羽心中一惊,急忙打开书信读了起来,“桥公子!这些时日多谢你的照顾!我已心有去处,先行离开了!望你能好好照顾我弟卞虎!小女子感激不尽!卞玉儿!”
“这……”桥羽如无头苍蝇一般,却也实在是想不出这卞玉儿会去到何处。
几人在洛阳城来回找寻了三天无果,桥羽只得架着哭闹着的卞虎离开了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