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乐儿眼睛一亮,“可以吃肉吗?”
华冕摇摇头,“等你病完全好了再说。”
“哦。”辛乐儿不满的撅起嘴,因为刚刚吃过粥,辛乐儿的嘴唇水水润润的,看起来相当的诱人,华冕丝毫没有压抑自己的欲望,直直的吻了上去,与之前狂暴、霸道不同,今天的吻更像是情人之间低声的呢喃,华冕轻轻的吸吮着辛乐儿的嘴唇,仿佛要将辛乐儿嘴唇上的水润一一吻尽,缓慢却又意犹未竟,让辛乐儿也不自觉的闭上眼睛,沉迷其中。
门口忽然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哇哦,真是腻歪啊!”
辛乐儿慌忙推开华冕,转头一看,门口正斜靠着一个阳光、帅气却又有着成熟男子气概的风流男子,他手里还端着一个大大的煮锅,正一勺一勺的将锅里的粥吃掉。
华冕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就用被子将辛乐儿牢牢的裹住,“出去。”
男子满脸委屈的控诉道:“小冕,你也太没有良心了!”
华冕端起餐盘,将男子提拉出了卧室,并将门轻轻的带上。
辛乐儿挠了挠头,她总觉得刚刚的那个男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这时,她身上的被子滑落,辛乐儿抓起被子,却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谁在了华冕的房间,那之前华冕说她睡了一天一夜,不会是跟华冕一起睡的吧!辛乐儿捂住胸口,想起昨天洗完澡因为懒得多走一步,就没有穿内衣,想起刚刚华冕还紧紧的抱着自己,辛乐儿就忍不住想要尖叫。
辛乐儿打着赤脚跑回自己的房间,重新换上毛衣和牛仔裤,有洗漱了一番,才缓缓地向楼下走去。
一下楼,辛乐儿就看到刚刚那个男子正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手上还是抱着那个煮锅,有一勺没一勺的吃着。
华冕拿着拖鞋走到辛乐儿身边,半蹲下替辛乐儿换好鞋,说道:“付睿慈,之前给你看身体的付爷爷的孙子,也是一个医生。”
付睿慈抬起头,颇有风情的对着辛乐儿发送一枚电眼,“小明星,你好啊!”
难怪她觉得付睿慈眼熟,现在仔细一看,果然跟付爷爷有7成像,不知怎么的,看到他轻佻的动作,辛乐儿有种想要抽他的冲动,辛乐儿朝他点了点头:“你好。”
辛乐儿看到还放在客厅的箱子,便走到客厅,准备将箱子搬起,付睿慈见了,起身来到辛乐儿面前,“小明星,这箱子太重了,你这小身板踢得起吗?来,哥哥帮你。”
辛乐儿不自觉的后退两步,连忙摇头:“不用。”
付睿慈看了辛乐儿的表情,顿时气笑了:“哟呵,还真是一对啊,都把我嫌得像狗屎一样。”
辛乐儿抿住嘴,她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自己形容自己是狗屎的人。
“一个两个都没有良心,外面哭着求着,预约我做手术的可以绕地球一圈了,到你们这就好,看了病不给钱,还直接把我赶出门,我告诉你俩,今儿我就赖在这了,看你俩能那我怎么办!”
辛乐儿嘴角抽了抽,她怎么感觉眼前的人是那种不仅欠虐,还喜欢自己找虐的逗比属性呢!
辛乐儿翻找出钱包,“谢谢你替我看病,多少钱?”
付睿慈捂住胸口,“为什么我有种受侮辱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我堂堂大中华的整形圣手,竟然被一个小明星拿钱塞嘴,哦,我的医师尊严,我的骄傲该如何自处!”
看着眼前如此戏剧化的人,辛乐儿收回钱包,吐槽道:“整形医师,会看感冒吗?不会是误打误撞碰中的吧!”
付睿慈伸高的双手突然僵住,“你这个丑丫头说什么呢?这么瘦,跟个柴杆似的。”
辛乐儿最近因为暴瘦,确实身体有些嶙峋,但是脸蛋还是漂亮的,“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啊,不对,付爷爷不丑,就你一人丑,跟个娘娘腔似的。”
付睿慈顿时暴起,叉着腰战到辛乐儿面前:“你说我娘娘腔,臭丫头,我付睿慈可是堂堂海城第一花花大少,不知多少青春美少女、靓丽少妇前仆后继的想要扑入我的怀中呢。”
辛乐儿瞥了付睿慈一眼,“切,就是一种马,不对,种猪。”
付睿慈颤抖着伸出手,“你个死丫头,我跟你势不两立。”
辛乐儿朝付睿慈咧了咧舌,“我才跟你道不同不相为谋,真不知道那么慈祥和蔼的付爷爷,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辛乐儿上下打量了付睿慈一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付睿慈看着走过来的华冕,委屈的控诉道:“小冕,她欺负我。”
华冕走过付睿慈身边,没有赏给他一个眼神,递给辛乐儿一杯牛奶,摸了摸她的头,“乖,刚醒来,不要激动。”
付睿慈见了,直接捂住眼睛向外跑去,临出门突然又回头叫了句:“你俩给我等着,我不报复回来,不姓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