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扔在了一旁,没再去管。
自言自语地说:“这老头神经病吧,一块破石头对我有个鸡毛用。”
然后打量起自己的房间,陆世房间的布置多年从来没改变过,陆世自然十分熟悉。
唯一有所改变的就是墙上挂的那把吉他,这是陆父在陆世七岁时从同事手里买来的,吉他真的很不错,陆世多年一直爱不释手。
甚至于前世陆世南下去打工的时候也带着它,结果,陆世在最困难的时候,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这把吉他,陆世走投无路忍痛给卖掉了,直到陆世后来一直都为此遗憾。
不过现在,这把吉他还属于陆世,走过去取下来,用软布轻轻地擦拭琴身,琴弦,陆世擦的是那样仔细,那样的一丝不苟。
擦拭完毕,调好音,手指轻轻一拨琴弦,琴声清亮回味悠长。
陆世露出一丝浅笑,手指拨弄起来。
缕缕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
琴声如诉,所有最静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
曲曰《无名》,是陆世前世最钟爱的一首曲子。
陆世弹的正是忘我。
陆母在外面叫门了,被打断情绪的陆世只好放下吉他,去给陆母开门。
然后对陆世说道:“儿子,知道你还没吃晚饭,这些都是我爱吃的,你先垫垫吧,饭都被你爸吃光了。”
陆世:“……”
陆世打圆场道:“没事,其实我不怎么饿,你们吃的开心就好了。”
陆母问道:“哎,儿子,我今天怎么感觉你跟换了个人似得,你还是我儿子吗”说着还把陆世拉起来,打量了一番。
陆世拍了拍胸脯,表示如假包换,陆母也就随口说说,没去在意,但却把陆世吓出了一身冷汗,看来以后要更低调些。
陆母接着问道:“哎,儿子你做饭是跟谁学的,我怎么以前都没见你做过?”
陆世:“这个……额,这个…”一拍脑门,“我就是趁你们不在家看着菜谱偷偷练的。”
“昂,我就说嘛。”陆母被成功的糊弄过去了。
陆母还准备发问的,被陆世直接打断:
“唉呀,妈,儿子会做饭是好事,再说我也不小了,这说明我长大了。”
推着陆母往门外走,“你呀,就别操那么多心了,安安心心回房间睡觉吧。”
陆世把陆母推出门外,关上门,靠在门上长长的舒一口气。
妈呀,再这么问下去,迟早得露馅。
陆世在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已累的不行,躺在床上,直接就睡着了,陆世没看到,他扔在桌子上的那块玉佩,正幽幽的发着冷光。
当晚陆世做了个恶梦,梦境中,自己好像在什么生物大战,然后自己找机会拿武器捅在它的肚子上,自以为胜利了的陆世正准备庆祝一番,一抬头,云帆正口吐鲜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世,而陆世的武器正插在云帆的腹部,血一汩汩的往下流。
“陆世……你……你…”
“啊,云帆!”陆世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陆世那张棱角分明,堪称英俊的脸庞失去了血色,变的惨白一片。陆世用手朝后理了下头发,端起水杯连灌三杯,终于缓过劲来。
对着地上连呸三口,这才喘着粗气靠坐在床上,陆世感觉自己现在提不起半点力气。
朝床边的窗户外面望过去,月亮依然皎洁,洒下的月光照旧温柔,静静地呵护着这座小城的梦。
陆世甩了甩脑袋,努力把这个噩梦甩出脑袋。
陆世呆坐在床上,那个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挥散不去。
能陪伴陆世的只有窗外的虫鸣声,陆世看了下表,凌晨两点多。
陆世坐在床上,回忆着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事情,难道自己真的跟那些小说里写的一样,有猪脚光环?
成功转移了注意力的陆世,那被噩梦吓得惨白的脸,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
想着想着,一丝困意袭来,陆世没抗拒,盖上被子缓缓睡去。
那块玉佩,又是极快的闪了一下,然后风平浪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