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独食的贱女人,但在外,有世子爷防守,在内,有王嬷嬷的看护。无法钻到空子,查探了几次无门得入,才不了了之,而只能在这府邸里伸长脑袋注意着郊院的一切事情。
如今看见财大急匆匆的来,召集了各院的姨娘到大堂,他俩就知道这天要变了,但她们并不很怕,只因她们可不是其他几院的野路子,她们的身后站着的可是老太妃!即使再不喜,再想怎样,定不会明目张胆扫了老太妃的面子。
这不,其他人都用银两或者其他的方式打发了,唯独留下了她们两人。她们看见其他院的女人哭哭啼啼的不愿走,但被侍卫拎着到各院收拾去了,然后一股脑儿的赶出了府,她俩就心里暗爽。一副看不过瘾这场戏般。
但心里隐隐对这个劲敌警惕害怕起来。短短的几个月就收服了世子爷,这等手段可不得了,所以这女人必须除!
如果让蓝宝怡知道,她一定极无奈的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如听到这话的翠娣和韶穗两人一定会抓花她的脸,然后啐她一脸唾沫!为何为难?只因这女人碍眼、只因世子爷的注意力让这女人占据、只因她的存在威胁到了她们、只因她的存在阻碍了她们的出路!
通俗点说就是,不想坐上世子妃之位的姨太太不是好的姨太太!
但世子妃就一个位置,你坐上去,我就没位置,所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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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娣和韶穗两人得了命令,第二天就跟着财大,来到这郊院。
郊院占地面积之广,与正府都不遑多让。一路走来,看见雕龙绣虎的影壁,层叠的青色屋瓦和精致的院墙窗棂雕刻,从菱形纹的窗棂看出去,不得看园中全貌,但一影角的亭台楼阁,草木扶疏,是看得真切,景色确实精致典雅。
翠娣和韶穗看到这一切,脸上温柔欢笑着,但内里已经被嫉妒之感淹没,心情是如此迫切的见到此女,想知道此女是何人,竟有如此手段。
跟着财大来到正堂,主位上坐着两人。一人正是许久不见的王霸天,模样还是一样的俊美无俦、威风倜傥,还是一样的迷人心魄。而另一人脸上蒙着纱巾,看不真切面容,但体态婀娜娉婷、亭亭玉立。
但最是好看的,还是身上的通身气派。
白色镶金边的裙儿,粉色衣衫外边套着青软马甲,头发挽成飞仙髻,发上插着镶着火红玉的金步摇,熠熠光辉,粉嫩似透明的耳垂吊着条火玉耳链,手上戴着还是价值连城乳白色手镯,看着就有拿到手里端详的冲动。
她俩被迷的错不开眼。
王霸天看见两人傻站在那盯着蓝宝怡,不悦的蹙起眉头。以前还乖巧懂事,如今怎如此不知礼数!
“你二人为何傻站着?还不过来见过奶奶!!”王霸天声音冷厉起来。
两人听出王霸天声音里冷厉的不悦,狠狠的打了几个寒战,慌乱的对着王霸天与蓝宝怡就行了跪拜礼。
蓝宝怡最不喜这套跪来跪去的礼节,但在古代这是寻常,耐住性子让两女跪拜完,站了起来,也不和王霸天打招呼,迳直往内院走去。
今早王霸天就带她过来这正堂里坐着,问了几次,也不解释,现在才知道是要两姨太太过来请安。对这样的事情被膈应得不行,尤其是这两女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更是不爽。昨天听王霸天把府里的姨娘遣散了,还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现在看来,应该是用她找了借口遣了那些个不喜欢的,留下最是得宠的。
王霸天看见蓝宝怡站起走出大堂,就追了出来,心里有点恼火,拉住她的手大声问道:“云儿,你这是何故?又与爷置气?生气就甩脸子,一言不发掉头就走,有想过给爷留点面子吗!”
“知我最不喜见你这些莺莺燕燕,还这样作践与我。如此不待见彼此,还不如给各自寻路去,何必做纠缠!”蓝宝怡抽回手,清冷的说道。她不会说好听的话,字典里更是没有退步一说。
王霸天看她越来越阴沉的脸,怕她动了胎气,不由得软下声音:“我的乖乖,原来你这是吃醋了吗?怎的这醋也吃,爷现在心里只有云儿,任何人都放不下。”说完把人拉进怀里,点了点对方鼻头,然后亲了亲粉嫩的脸颊。
王霸天听太医和王嬷嬷说女人怀孕性情总是大变,而蓝宝怡本就掘,如此更是一不如意就变脸,真真是怕了她伤着自己和孩子。
蓝宝怡在心里翻了翻白眼,觉得这货真是脸皮厚得宇宙无敌,但看在孩子的份上,没在继续闹。
“云儿,父王昨天来信,催咱们速回京城,太后寿诞在几个月后,你怀有身孕,路上必定要慢行,所以要提前上路。晚上叫卫太医给开些保胎药以防万一。”挽着美人手就和她并肩向内院走去。
朝霞光辉普照大地,并肩的男女迎着光辉缓缓而行,映在地上的影子紧紧地系缚着,似要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