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布满天空,还拖着长长的裙摆似要与太阳争光辉,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但又如何呢?能比得过一对璧人的两眼相对吗?能比得上此时此刻温馨浪漫吗?
两眼相对几多情?世间滋味怎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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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王家府邸侧门。
众女拿着行李与蓝宝怡告别,众女脸上油光满面没半点悲伤,插科打挥的逗弄着身旁的人,然后哄笑的闹成了一团。
经过王家府邸的路人被眼前哄闹的众女吸引住好奇心,驻足观望。
得知是王家少爷要谴退院子里的美人,吃瓜群众无不踮起脚尖伸头看笑话。
未见到人,却听到了声音,是没半点悲伤的,就奇哉怪哉了,而更惊奇的还是众女对遣退一事没半点悲伤反而热情高涨,恨不得有双翅膀飞向远方。
嘿,真真是奇闻怪事。
有好事者不屑的聚在一起看热闹,还不时的喋喋怪笑、议论纷纷。
想着捡些笑料当茶余饭后的加菜小点,还可在亲朋好友面前吹嘘见识,想到这更是热情高涨,越发伸长脖子向人群中看。
没看到的人纷纷猜想,而看到的人无不被众女以吨数计算的体重、宽和高同等的身形,给吓的狠狠的打起冷颤来,终于知道王少爷为何要遣退众女了,不遣退留着干嘛啊?吓死宝宝了,一个不乐意一掌下来就全毁了好嘛!
那边吃瓜群众闹哄哄,而这边众女也不甘寂寞,你方唱罢我登场。
岑金夹着嗓子装腔作势学着戏曲说词,“怡兄,就此别过,莫要远送,知你心不舍,但天下哪有不散之筵席,”说完作揖,然后甩起衣袖背对蓝宝怡,双手叠于腰后眺望远方,“此去经年,望兄台保重!”
蓝宝怡被她文绉绉的话都要酸进牙龈,忍不住的在她脑后就是一巴掌,“一边儿去,一边儿去,到别处玩儿去,你个二货!”
岑金被打了一巴掌,委屈的揉着痛处,泪眼汪汪的投诉,“怡姐,你老打我的后脑勺,会变笨的!”
你不笨,你就是二!但蓝宝怡懒得理她,而是转过头与褚英说话,“褚英,你们这次去,要照顾好自己。这么多人,每日开销可不是小数目,到店里你要安排些活计给她们,可知了?”
“怡姐,我知了。”褚英拿着行李认真的回答。
如果褚英手里拿的是迷你行李,那吕绿拿的就是巨大号的行李,左手右手各一百斤的行李,背上还背着比她还大的布袋,但依然腰板笔直岿然不动,看得蓝宝怡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此乃高人风范啊!
吕绿看见蓝宝怡看向她,对她娇羞的笑了笑,而蓝宝怡则是被这一眼的娇媚给吓的,咽下的口水顿时呛上了鼻腔。
在蓝宝怡与众女依依惜别的这段时间,王霸天在大堂内等了半天还是未见回来,不耐烦的出门提醒蓝宝怡:“怡儿,都一刻钟了,怎的还不进来,有什么好告别的?怎需要如此多时间?”然后眼神犀利的扫向在场的众女,“哼,要走快走!真是误事精!”
蓝宝怡听到王霸天唤她,就不自觉的抽着嘴角,这几天王霸天粘人的很,粘人的程度已经到了蹲茅坑都要在门口守的地步!恨不得像连婴儿一样黏在一起,离开一会儿又出来叫唤。
蓝宝怡也觉得事情交代清楚了,便开口:“好了,你们快出发吧,不然赶到益州晚了进不了城。有什么事情叫人送信给娴婆便可。”
众女道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