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红顶山,沈至谦开车一路往江市市区赶。
他将那份做给庄雨的意面放在副驾驶上,旁边还有一只黑色的纸袋,纸袋里是庄雨匆忙中丢下的高跟鞋。
忽然,郁子行打电话过来,沈至谦带上耳机。
“喂,至谦,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拜你的豪宅所赐,睡的还行。”
“呵呵,这话我爱听,不过我还是要问你两件事,一你说好送我的那瓶拉菲什么时候给我?二昨晚上你说在凯诺看见了出租车上的那个女人,那么你知不知道她姓什名谁什么来历?”
沈至谦就知道他会纠结这事,悠然地勾了勾嘴角,“那瓶拉菲还在我的酒窖里,空运过来需要时间,但不会少了你的份,至于那个女人,我正在差人查,这个你也猴急不了。”
“啧啧,至谦,你这办事效率就是高,都已经派人跟进了,看来那个女人也逃脱不了你的掌心了。”
“子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说那个女人对胃口的人是你吧。”
“嘿嘿,哥们我说着玩玩的,你可别当真,我每天被家里逼着去相亲,见女人见的都快吐了,才不会没事找事,我只是觉得那个女的挺特别,跟你挺像的,如果至谦你对她感兴趣,我可不夺人之美。”
郁子行絮絮地说了一堆,沈至谦并不搭理,只是他忽然想起昨晚水晶包间里的一幕,不自禁地将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子行,我还有事,不多说了,但是拜托你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
“天正公司的程奎你认识吗?”
“程奎?”郁子行声音扬高,似在思索,“这人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生意做的不小,但人品嘛就不好说了,我知道他也是因为之前一个朋友和他有过合作,请他去泡过小姐,据我那个朋友说,这个程奎一晚上换了好几个小姐,还都是把人惹得满身是伤,哎,真是咱们男人中的垃圾。”
对于这些消息,沈至谦没有做评论,他只是冷漠地哼了一声,“有办法让他吃一回瘪吗?”
郁子行不解:“为什么?你才回来就跟他结怨了?”
“结怨谈不上,只是他昨天晚上影响了我用餐的心情。”
“啊?就这啊?至谦,你确定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沈至谦看了一眼身旁纸袋里的女士高跟鞋,冷然道:“为什么不?就让这个程奎打响我归国后的第一炮又有何不可?”
“至谦,你的意思是……”
“让他吃一回瘪,就再也爬不起来!”
听到这句话,郁子行脑中灵光一现,像反应过来了什么:“靠,至谦,我算明白了,你丫的这根本不是突发善心要教训一个商界淫棍和败类,你这根本是在为自己树威风啊。”
面对他的感概,沈至谦不置可否。
郁子行又说:“不过,我感兴趣,谁叫我最近除了和名媛淑女相亲,就无事可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