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太太?”女人显然没想到这一层,神情尴尬地抓起那件小短袄披了回去。
张总打电话告诉自己地址,说今晚有位贵客要她好好服侍,她本来以为对方是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可刚刚沈至谦开门的那一刻,她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年轻高大,面容俊朗,即使简单地披着一件浴袍,也丝毫掩饰不住一副结实有型的好身材。
所以,即使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她也没有放弃的意思,甚至忍不住开始幻想和这个男人做那种事的美好感觉来。
现在,看着沈至谦温情缱绻地把手搭在庄雨肩上,并沉着脸向她步步逼近,女人吓得哆嗦了一下,“搞错了,搞错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踢踢踏踏的高跟鞋声响起,女人瞬间消失在了客厅里。
沈至谦冷然关上大门,走到阳台前将窗户打开,似乎要将一屋的香水和脂粉味吹散。
凉寒的风吹来,庄雨打了个寒战。
沈至谦返回她身前,伸手去解身上的浴袍,腰间的白色腰带一扯,男人线条分明的胸膛便露了出来,他笑着把浴袍往她肩上一披,轻声道:“不早了,去休息吧。”
庄雨被他搂着,不敢移动视线,更不敢往下看,昏暗里,男人笑得更厉害了,“刚刚在卫生间,你不是都看到了,现在到底在害怕什么?”
庄雨屏着呼吸,只想快步走回卧室。
忽然,门外啪啪啪声大作。
意识到两人现在的情形,庄雨红着脸扯下了他披在自己肩上的男士浴袍,三步并两步地躲进了卧室。
沈至谦挑眉,一边捡起浴袍穿戴好,一边走到大门边。
今晚,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不速之客倒是一个接一个。
打开门,郁子行穿着居家的睡袍,顶着凌乱蓬松未及打理的头发走了进来,“至谦,女人呢?那个女人在哪里?”
“走了。”沈至谦漠然耸了耸肩。
“走了?被你赶走的?”
“你觉得呢?”
“至谦,我拿我的人格发誓,这事真不是我安排的,”看到玄关处的女士高跟鞋,郁子行眼珠转了转,“我会跟庄美女解释清楚。”
庄雨现在仅仅穿着一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看到她这样的一面,于是冷冷勾唇,“不需要,她在休息,你可以回去了。”
郁子行伸长了脖子朝里张望,“庄美女,我知道你在,听我说一句,至谦他和你在一起之前,什么女人都没碰过,在法国的时候有洋妞送上门来,他也没动过心,他是绝世处男,绝无仅有,如假包换,我郁子行拿我的人格担保,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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