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羞,宋靳然说话的语气很温柔,这让人更不好意思,刻意回避着咽口水时觉得嗓子好疼。以撩人姿态坐在床边的宋靳然迟迟没有动静,梦初气鼓鼓地抬起头:“你不是说要去洗澡?”
从宋靳然的表情就能发现,他被突然打断,自己都没意识到正处于发呆状态。摸了摸梦初的脑袋,人没站起一溜烟钻回自己的被窝,幽幽说了一句:“其实我也刚醒,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他说话的时候抽了抽鼻子,趁着宋靳然背对着她,梦初赶忙从床上起来,抱着衣服躲进沐浴间将衣服穿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脑补昨晚的画面,耳根子发烫,深呼吸让自己平静,否则接下来的时间会更加尴尬。宋靳然躺在那安静地睡着,凑上前偷忘,闭目养神并未熟睡,上眼皮还在微微颤动,怎么脸色烧红,该不会昨晚抱她出来反倒害宋靳然着凉了,不至于吧,她在里头躺了那么久也就刚醒的时候稍微不适。手掌覆盖在宋靳然额头,那人眼睛就睁开了,吓得急忙缩回,宋靳然反应更快,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她。
“我以为你生病了。”
宋靳然松开手,细白的手腕泛出浅红色,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压着嗓子说:“我没事。”
眼神暗了暗,梦初愈加怀疑,宋靳然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疲倦:“你是不是感冒了?我刚看你脸很红,头晕吗?会不会发烧?”
“梦初,我是个男人。”他抬头反问,“你知道什么是男人?背过身去,不许回头。”
莫名其妙,鼻子里哼了一声:“我才不会偷看呢!”这人真逗,还小心眼,难不成她许梦初还会要求等价交换必须赚回来。
宋靳然选择另外一侧下床,身体微侧整理着睡袍,留给梦初一张漠然的侧脸,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干涩:“你再多说一句,小心我现在就收拾你。”
沐浴间传来水声,梦初才恍然惊醒,站在原地张牙舞爪压着情绪无声抵抗。她做错什么了,男人的心思比女人还多,人家哪怕听风就是雨也有点依据,她这完全不知道自己惊了宋靳然哪根弦。
——
还是去了那家面店,北方男人痴恋苏式汤面,无法理解。自说自话帮她喊了一碗白闷大肉浇头更是无法理解,她更喜欢的浇头是响炒膳糊加荷包蛋,爆炒的鳝丝油滑而不腻,领桌飘来的香气都能想象鳝肉的鲜美。
热情又贴心的宋老板递上筷子:“吃吧。”
极不情愿地接过筷子,服务员又端来一碗面,正是她心爱的膳糊浇头。满是感激,宋靳然果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善解人意的好男人,好像不太对啊,两个人点了三碗面。
“他马上过来,”指了指手机,“已经到店门口了。”
他是谁?梦初疑惑,几秒钟的功夫就见宋靳然转头朝楼梯口招手。梦初刷一下站了起来,惊讶地张大嘴巴,不小心发出一点声响,在宋靳然鄙夷前先捂上,事实上此举与宋靳然无关,她需要保持冷静留给来者矜持的印象分。
“靳然,女朋友?”
“不是。”梦初抢着澄清。
宋靳然用温柔完美掩盖极其用劲将梦初按坐在椅子上:“小迷妹,我们坐下乖乖把早饭吃了好吗?”
哄小孩子的话从冷面小狼狗嘴里冒出,梦初语塞,翻脸都翻书还快,不想理他回头笑眯眯的看着肖漾:“肖漾,你怎么会来?”她把脑子丢了,一见肖漾大脑空白,无疑是托了宋靳然的福才有幸相见。
“家教不严,回去严加管教。”宋靳然敲敲梦初的脑袋。
“我要合影。”梦初可怜巴巴的请求宋靳然。
宋靳然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先吃早饭,面都快糊了。肖漾,把你那晚膳糊面跟她的换一下,这人都快望眼欲穿了。”
都没动过筷子,为何有一种同男神共吃一碗面的错觉呢!
肖漾面带微笑挑着面条:“我喊了靳忱,他是这次活动的主持人,上海过来比较近。”
“徐靳忱?”
“又是那个小兔崽子。”
两人脱口而出却是不同的语气,梦初觉得宋靳然一定是自恋症末期,又羡慕这帮名人真厉害,不是一个行业都能围成一个圈。徐靳忱可谓当今财经主持中的佼佼者,青年才俊偏偏皮相胜却娱乐圈一众小生,将徐靳忱和上官则炀细作对比,放进武侠小说,一个是玉树临风,一个是温润如玉,平分秋色很难抉择。梦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会突然想起上官,表露于色被发现了怎么办?都怪上官则炀太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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