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管前来啊!”
燕云茜抬眼看看东方墨:“他这话,应该是说给殿下您听的吧?”
东方墨则低头冲她一笑:“走吧。”然后牵着她的手,转身离开再次喧闹起来的人群。
“流沙哥哥,你在看什么?”燕云茜一转身,耳边传来许久不曾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好奇之下,不免回头去看了一眼。
原来是燕流彩,此刻正拉着她的胞兄,想要将她隐入人群。可奇怪的是,燕流沙的眼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胶住了一样,视线径直朝着一个方向,竟是一动也不动。
燕云茜仔细看了一眼,心下越发好奇,他看去的那个方向,不正是贤王妃萧璃络所乘坐的轿子么?
一行人改行其它道路,刚来到贤王府的门口,便让人给堵住了去路。
“太子殿下,您总算是来了,皇上传您火速回宫!”贺年今日这身打扮显得十分特别,估计也是因为贤王的婚事才会如此吧。
可是在这等大喜的日子里,他不应该陪着皇上在贤王府守着吗?怎么听他的意思,好像皇上这会儿已经回宫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贺年一脸焦急的神情,东方墨意识到有些不妙,连忙追问。
“唉呀殿下,真是了不得了,出了大事了,此地不方便言讲,您还是快点儿回宫面见陛下吧。”贺年说着,急急地拉了东方墨的袖子,将他扯入一边的巷子里,早有一辆马车等在了那里。
皇宫里,皇上在宣德殿急的来回踱步:“太子到底去哪里了?还没有找到他吗?”
“父皇,儿臣在此。”东方墨刚到大殿门口,迈脚大步走了进去。
皇上一回头,正好看到东方墨一头大汗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声,道:“你终于来了。”
“八弟他怎么样了?”早在回宫的路上,贺年经不住东方墨的询问,早已经把事情和盘托出了。
贺年怎么也没有料到,明明昨天晚上还和他说笑的靖王东方炎,一大早竟然让人给剌成了重伤,等他偷偷潜回宫中的时候,已然奄奄一息。
皇上当时大惊失色,问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时,却只听他说了一句平西王,之后便突然不醒人事了。
可等到皇上派人去寻平西王萧棋的时候,却四处不见其踪迹,无论是平西王府,还是贤王府,若大一个平西王萧棋,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遇上这件事情,皇上终于坐不住了,连忙派瀢贺年去找太子东方墨,和丞相颜鸿儒。
可偏偏东方墨带着燕云茜到外面闲逛去了。
贺年心里这个着急啊,好不容易在贤王府门口堵到他,这才急慌慌的把他给拖回了宫中。
东方墨来不及给皇上请安,急匆匆地朝着宣德殿寝室走去,入内一眼便看到平躺在床榻上的靖王东方炎,见他一袭红衣早就染成了深紫色,床榻边上几个御医正紧张的为他处理着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可是那血却依旧在止不住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