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耳并没有转过身去观察那些隐匿在密林中的异兽,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孩上行的身体。
看着那样的细胳膊细腿不住的往上攀爬,他觉得十分有趣,更何况还有那时隐时现的小裙底......
此时的少年的脸上早已找不到一丝情/欲,有的只是明媚的浅笑映在清俊至极的面颊上。
对于身后那五只隐匿起来的畜生,他即使不用眼睛去扫,也对它们的位置了然于胸。
其实夏耳一早就察觉到了异兽的靠近,但他实在舍不得离开那软糯糯的身子,一心就想不停的腻歪下去。
再说这群畜生未必敢靠近自己,他这两天洗澡时都没用过熏制“螺草”,浑身满盈着异兽的血腥味与蒸腾的煞气,他打赌它们不敢轻易靠近,就算真来又怎么样,到时再解决它们就是了。
可是他没有料到小尾巴居然给了他一刀,而这群畜生便在嗅到血味后见缝插针的来搅局了。
上次是被葵晓插了一杠子,这次是被异兽插了一杠子,这再次证明了葵晓和异兽一样的畜生,不!葵晓是比异兽更畜生的存在,至少异兽不会满嘴混账话。
当然夏耳的这番心理活动显然是回避了尾幽的不甘与刀尖。
他觉得这些都是小摩擦,关键是自己没能处理好和尾幽的互动方式,以后再磨合就是了,在他看来这并不妨碍自己和女孩继续发展发展。
像夏耳这种熊孩子思维在安息地上并不少见,别说他今年15岁,岛上到死都是这熊性儿的货也是一抓一大把的。
夏耳一边漫无边际的思索着他的心事,一边不慌不忙的把腰护挂回到胯间。
在他刚把弯刀安放进腰护时,一头红脊兽便突然发难,迅猛的向他冲了过来,男孩头都没回,一个深蹲身体就向后弹了出去。
身子还在空中时已经从靴筒里拽出了一柄半臂长的双钩,双钩在他的右手中上下一掂,便伸展开了身躯,一把四钩十字刃在夏耳的手中泛起寒光。
那上面除了四个外翻锋利的钩口,还有无数个像倒刺一样的锋利尖锥,夏耳在空中一个翻身就下压到了红脊兽后颈,坐稳之前,十字刃已经从手中翻飞了出去。
如螺旋桨般疯转的十字刃在异兽的脊背上一通肆虐翻切,转眼间红脊兽已然成了名副其实的“红”脊兽了。
红脊兽在剧痛之下的疯狂的甩动身体,男孩骑跨在它的后颈上,双腿紧加,无论红脊兽如何挣扎,夏耳都跟长在它身上一般,不为所动。
这种红脊兽在异兽场只能算是一般家伙,不是很难缠,但他们的数量最多,有群居的习性,善于发起围攻,总之疲劳战是它们的惯用手段。
全盛时期的夏耳不会把4、5只红脊兽放在眼里,而目前这却正中了他的软肋。
十字刃滚切红脊兽的同时,夏耳抽出了弯刀就给对方的后颈开了个深可见骨的倒三角……
腥稠的血液瞬间由后劲喷薄而出,男孩嫌恶的侧身闪了闪,但刺鼻的腥血还是染满了他的右侧。
在十字刃盘旋回夏耳身侧时,他已经起身冲向了红脊兽的背脊中央,弯刀照着回旋至眼前的十字刃一个擦身猛敲,十字刃就改变了方向,冲向了另一只刚冒头的红脊兽。
夏耳在它背脊的中部一落定,便把刀刃送进了红脊兽的“耀”骨所在,刀口正对着“耀”骨的位置重击而入……
在感到耀骨粉碎时,他才将手伸进红脊兽的骨肉中,掏出了早已没柄深入的刀身。
红脊兽瞬间瘫倒在地,夏耳则抽身跳离了这坨红脊“包子”。
落地后他把刀刃按回了腰间,此时的男孩右侧身体浸透了猩红,这与他异常纯净的外貌竟交织出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一口上涌的腥甜弥漫了夏耳的喉咙,他朝地上吐了口血沫,便扬手接住了回旋之面前的十字刃。
除了身后那只已经死透了的不再计算之中,还有一只让自己滚刀肉后哀嚎挣扎的与另外三只鬼鬼祟祟的,他倒希望它们能团结起来,来场群殴。
夏耳的中指在十字刃敲了敲,心里暗自撇嘴,十字刃这玩意儿他一般根本不削去用,这次为了节省时间却不得不用了,尾幽那一刀虽然不至于要了自己的命,但却限制了他左臂的发挥。
而他却是个左撇子,右手虽然也算灵活,但比起左手那是要逊色得多了,可还是尽量不去动左臂的好,拉扯之下失血过多才是最忌讳的。
即使像现在这样完全不动左臂,他都不确定自己能坚持多久,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的有一个解决一个,和这群不要脸的杂碎来持久战他是不好消受的。
树顶上的尾幽看着动作极其灵活的夏耳就是一阵恍惚,要不是看到他背后依旧插着那把匕首,她几乎怀疑自己从没刺中过他。
他哪有半分受伤的疲态,完全是一副势如破竹的杀气腾腾,放到一只异兽几乎是在眨眼之间。
当然女孩并不知道对方已经在计算着自己还能挺多久了……
尾幽的那一刀比夏耳预计的要严重,在放倒了第二头之后,他的左臂已经略感麻木了,这不是好的预兆,证明失血对他的影响已经开始了,随着时间与自己体力消耗的加剧,这种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夏耳知道尾幽早就到了树顶,可是却迟迟不给赫禹他们发信号,看来这小尾巴还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夏耳不怕死,死对于安息地的人来说是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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