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耳在听到尾幽两个字时整个人就是一振,尾雉一再阻拦自己见尾幽,从出事到现在,他就是竟然见不到尾幽的人,她昏迷不醒时见不到,如今醒了还是见不到,尾雉阴魂不散的把守着尾幽的帐子,一次次用菜刀照着自己飞,夏耳可以越过菜刀,却无法越不过尾雉。
他就是想见尾幽,每天想,时时想,明明人就在那,可他就是见不到,要他放到尾雉简直轻而易举,但他没这胆,尾雉是尾幽最亲的人,这爆姐他得罪不起,夏耳急抓心挠肝,可就是无计可施。
如今听到智隐提起尾幽,他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就等着智隐后面的话,现在对他而言,什么都没有尾幽来得重要,包括让自己感到震惊的有关背叛,反正那些可以以后再说,他此时就想知道尾幽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自己,或是提到自己。
智隐看着夏耳情绪的瞬间转换,就在心里不住的摇头,这个小子就是什么都写在脸上,而尾幽则刚好相反,年纪不大,但几乎是什么都压在心里,这样的两人要是真在一起,他想不出会是什么情景。
于是智隐道:“我要说的是有关于先知帐对尾幽的处罚决定,因为这事直接牵连到你,所以依规要向你说明,在整件事里固然是你有错在先,但尾幽却不可以自己动手,要是岛上每个人都这么做,那岛禁就如同虚设,所以依规要给以她五百鞭的处罚。”
夏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为什么要处罚尾幽?难道尾幽告诉了智隐她拿刀招呼自己的事?她怎么能说这个呢?!自己被抬回来第二天就醒了,除了问尾幽,就是要阿哥们帮忙遮掩那一刀,三个阿哥虽然不着调,但这事上既然他托付过,他们必然是咬死都不会说的。
那就只剩下赫禹哥他们了,他和尾幽昏迷后,最先发现他俩的就是第一刃的人,他们那时肯定是查看过自己的伤势的,难道是他们说的?不会吧,他们真能这么干?!
夏耳一直觉得赫禹他们必然是会隐瞒的,所以根本没想过要找赫禹他们通气,可不可能再有别人知情了,如果真是他们说的,那就必须先要征得赫禹的同意,要是赫禹真这么干了,那就别怪自己对他翻脸不认人了!
夏耳的表情变幻莫测,在看到一丝狠辣划过男孩的眼中时,智隐就是倍感糟心,这就是岛上的男孩子,除了斗狠就是斗狠,遇事就只能想到怎么下手,怎么下道儿。
“你不用再猜了,是尾幽自己说的,赫禹他们没提,你们第一刃都是“好样的”,这事捅出来后连赫禹在内都说没看到你身上有刀伤,反正除了没看到就是没注意。夏耳,我是该说你在第一刃人缘好呢还是不好呢?”
夏耳听完立刻道:“先知!我要替尾幽受罚!她不能挨鞭子,只要你们肯让我代替,多少鞭子我都愿意受!随你们定!”
智隐是彻底无语,他终于理解了智彩每次都得过且过的那份散漫劲儿了,合着自己和他夏耳掰开揉碎的说了这么多,都白说了,按照岛禁、必须依规等等这些就是无法被这些小子透彻的领悟。
想到这里智隐也开始小性儿了:“你当自己是谁?在第一刃待过就可以跨越岛禁了,别说是你,就是赫禹他都不行!我告诉你,制定岛禁,就是为了去遵照执行,不是摆设。”
夏耳急的不行,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智隐摆手压住了他下面的话。
“你急个什么劲儿,我话还没说完,你就一个劲儿往上窜,是什么意思?你先给我老实点,听完再蹦跶,岛禁不是为了处罚而处罚,它是要每个人都能得到公平的对待,所以先知帐自会酌情处理。还轮不上你插手。
尾幽她虽然犯了错,但她敢于承认错误,没有逃避责任,并且在意识到严重性后第一时间去弥补,虽然用了等同于自杀的方法,固然不可取,但却不得不说勇气可嘉,所以北区先知帐一致决定尾幽的功过相抵,但这伤既然是在你身上,我们就必须征得你的同意,如果你不认可......”
“我认可!认可!是尾幽救了我的命,先知,如果不是尾幽,我早就死了,是尾幽救了我,当时......”
智隐懒得细听夏耳后面的话,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子,只要一抓住个机会,就会拼命表态,表决心,你要是不拦着,都不知道他们能说到什么时候。
“好了!你的意思我清楚了。但无论如何你俩这种肆意妄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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