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白玉堂皱了眉:「有你这么蠢的么?伤了你你还要帮凶手找理由?」
我:「……」
这句吐槽的话好熟悉,类似的说词在下是不是也曾拿来对谁吐槽过?
白玉堂兀自走到桌边,拿起药酒对我使了个眼色,没好气地开口:「将手伸出来罢。」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伸出来干嘛?」
「当然是要帮你将臂上的瘀血推散啊。」
展昭挑眉瞥我,负手作壁上旁关。
我赶紧将双手藏到身后,退贴到墙边掩护:「不、不用麻烦了,这种伤放着不管,它自己就会慢慢好了。」
白玉堂蹙眉的:「可有几处看来颇为严重,你又不会内功,无法自行运气疏散,倘若放着不管,日后可要凝气滞血,会留下旧伤的。」
……你们两个是串通过说词了是不?
「那……那你们把药酒留下,等等我自己来就好,便不用劳烦你们了。」
白玉堂不耐烦:「我们是何种关系,你何时需这般客气了?话说让你自行动手方是麻烦吧?由我帮忙,三两下便可完事,岂不方便许多?」
——所以才很恐怖啊!
我惊恐地看向展昭,却惊觉这两人不正是站在同一阵线?只好自力救济:「我、我不觉得不方便啊,我就喜欢自己来嘛!」
「……奇怪,你干嘛如此排斥?」白玉堂桃花眼一瞇,随后精光一闪,邪气地笑了:「莫非……你是怕痛?」
我被他那充满邪恶的眼神惊得心脏一跳一跳的。
「若是如此……」白玉堂邪魅一笑:「那我便更该帮帮你的忙了。」
说罢出手来拽,我躲避不及,被他捉得正着,眼见他撩起袖子对准一块面积最大的瘀青,倒了药酒就是一记大力金刚指————
…………
……………
(一〇八〇)
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过后,我颤抖地靠在墙上,当下有种被强龙卷摧残完的感觉,痛地谯不出一个字来。
……乃娘逼嬷的咧!
这是在推拿还是给人上刑啊!!
要断人手筋是不?!
相比起来展昭方才那记偷袭好温柔呀…… ˉ﹃ˉ
(一〇八一)
「玉堂,你下手太重了!」
展昭斥责他,连忙过来将那只好像已经离我远去的手臂,从某个暴力分子的指下解救出来。
白玉堂难得面有愧色:「……方才一个激动,不小心便使足劲了。抱歉啊小虞儿。」
……不小心?
这种事你竟然给我不小心?!
我跟你们这群钢铁人不一样是**凡胎的普通人啊很脆弱的一个不小心真会残的啊!!
白玉堂在那头望着自己的魔掌呆了呆,面上有几分疑惑:「……唔,小虞儿,你手臂可真细?我瞧你平日食量也不小,怎还会这般不长肉?」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气力的我愤慨了:「细又如何?!方便你捏断是不?!」
白玉堂收回手掌,讪讪笑道:「哈……便说不是故意的了,何况这气力也捏不断。而且你看,」他指了指方才的瘀血处:「这不就散多了么。」
我:「…………」
一击推开?
你居然一击就推开?!你居然敢给我一击就推开!!
我跟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我怒了,忍不住用尚安然的另一只手推他:「推过了?满意了?还不快回房擦头睡觉去!」
白玉堂愣了下:「……小虞儿?你生气了?」
你哪只眼看到我没在生气?!我简直气结,想直接叫他滚蛋。
白玉堂讨好道:「方才还真不是故意的。你莫气了,大不了五爷下回让你按回来便是,如何?」
你按的跟我按的破坏力有在同一个等级上么?!
别想用这种稀有的语气来蒙混过关不吃你这一套啊啊!!
………
………咦?
先前有人见识过他用这般哄人的态度跟人说话的吗?
我不觉立场有些动摇。
(一〇八二)
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所谓兵不厌诈,不诈不兵,千万别因为对头狼稍微低偏了头,就以为牠真有反省之意了,那是天方夜谭!人家正低着头盘算着坏主意呢!
彼时,白玉堂趁我动摇的当会,一把轻握住我刚拿来推他尚安然的另一只手臂,缓言道:「好了小虞儿,你莫要再气了!你再气……」
他桃花眼忽然一瞇,眸中邪光大现,手下微微用力:「那五爷我也只好继续动手啰?」
我既骇且怒,奋力挣扎,惊恐大叫:「你给我滚————」
「小春——你冷静一些!」
展昭连忙上来隔开我们俩问题儿童,他握住白玉堂的手腕,向他道:「玉堂,你也莫再逗他了。把药酒给我,还是让我来吧!」
我:⊙△⊙!
你……你也请给我滚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读心术剧场----
在房间内睡觉的忠伯的心声:「……好吵,这杀猪般的叫声啥时才是个尽头啊?不知道老人家入睡很困难吗!再这样吼下去老奴只能无言独看窗花到天明了啊!给我体谅下老人家可怜的睡眠障碍症候群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