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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抛!做人宁可选当替身的受气包也不当某种的【哔——】气包的啊啊!!
真爱不是光脸长得像就能凑和何况咱们俩外表上还完全分属不同性别的硬件,给老子理智点快解开我的手让我使出招终极的天马流星拳来帮忙唤醒你——照这个摸法老子的底破定瞬间才惊觉更惊悚了啊啊啊!!!
(二〇一八)
……唔?
问我破什么定,什么底破定?
……
…………
你这位私下悄悄将包大人当梦中神女供起来做毕生追求目标的隐性痴少年,若老持续这般懒惰凡事都只想靠一张嘴问,脑力是会愈来愈退化的,离自己的高能偶像是会愈来愈远的!
难道你都没自发性地察觉,自己近来同你那位好竹马方苑小弟的气质,是愈来愈如出一辄地相像了么?估计很快就能被旁人称赞说果然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居(注:此指暗香居)门了啊!
……什么?!
这小鬼竟然满脸忿红地抽出笔筒里的笔来丢我?!
有没有搞错?!
继嘴上无尊长之后,这孩子终于连手上都开始不尊长了么?!
说他气质像那只傻憨的方苑小弟,给他带来的打击真有这么大么?!
方苑那孩子知道后会哀怨委屈地瞪着你,花一晚上做背后灵都会不死心地跟你问出一个道理来的啊!
小心你老师这就帮你去告状!!
唔,什么?
明明乃一成年人却还如此这般小肚饥肠地嚷著要跑去找个少年告状,知不知羞脸?做为长辈还有没有下限?
说我出一趟远门回来益发没个正样,节操难道都被狗吃掉了么?
……你老师我还想说你呢!怎地出趟远门回来再见,你这孩子说话就益发没个遮拦了?过去那般恭谨有礼的可爱留华小弟,难道真已经被天狗叼走,以致再也找不回来了吗?
……这孩子又气呼呼地走了。
我摇了摇头:少年人啊,段数还是差著远著呢。定力与耐性与脸皮皆如此不足,看来这人生还需得多经磨练哪!
(二〇一九)
逗完了熊孩子,重新回到桌案之前,提笔蘸饱墨水,让我等继续来回忆当时。
当时……
总之当时的在下,于一番惊吓之中,早已一心二用在心灵的一角中,将那早已逃之夭夭退场良久却还一直以各种方式出来涮后续影响力的某邱香女困绑起来鞭打了不下数十来回!
——这女人当真是老子的命中煞星!
当老子是负责来替此女受苦受难还业债的大宋影分.身么?!
人生再来一次,绝对要与此女势不两立……不管他人的评价感想,势必得在她当初出航的那条船上戳一排麦田圈的破洞旁观她沉船啊啊啊!!
彼时的在下被对方这般突如其来的咸猪手举动吓得夹紧了腿,觉得自己贞洁的心灵受到了一百万点的伤害。可咸猪本人却还压制着动作让人不能动弹,面具下的眼神转深:「你,果然是……」随即话语一顿,又道:「难怪,难怪狄青当时待你如此,便只有他知晓——」
我: \\\”(/&皿& )/
拒绝去想象此人脑海里究竟「果然」出了什么的东西,又为何会在此时提出青师兄如今的姓名,直接反应是用唯一还自由的白晃口牙去咬他——结果被咸猪手顺势转上了领口,一扯将衣襟掀了开,吓得我真心七荤八素,心乱意炸地朝他喝吼:「住手!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