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哪怕就是十年、百年,我也愿意等。我答应了她,一直等到她高中毕业。她考上了德清师范学院,这期间,我们正式确立了恋情,她毕业之后,工作还没有着落,我们就结婚了。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开心,每天都洋溢在幸福之中。”
迟庆帅讲到这里,停了下来,神情有些荡漾,那段时间里的幸福快乐,显然让他很难忘。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结婚的当晚,也是我另外一段人生开启的时候。”
迟庆帅说完话,转身望着远处的屋子,对我道:“我们迟家世代生活在这里,那屋子是我们家的祖业,但是平时都是空着,没人住在那里。我在此之前,一直以为那只是一处仓库。直到那天我父亲带着我进了屋子,我才得知真相。原来,我们这个家族,真正的身份,是干将莫邪雌雄双剑的守护者。”
“干将莫邪的传说,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了。但是在那之前,我跟你们一样,都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故事而已,并不可信,特别是那干将莫邪剑,因为两千年的时空穿梭,更是不可能存在于世的东西。但是,当我进到那个屋子里之后,我就发现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原来那传说的故事是真的,而且干将莫邪剑也一直都还存在,它们就在家族手中。”
迟庆帅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转身看着我道:“你们知道我们家族为什么会成为这两把宝剑的守护者吗这两把宝剑在斩王之后,又经历了怎样的故事,你们听说过吗”
我和戒头一起摇了摇头。
“这么跟你们说吧,”迟庆帅皱了皱眉头,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即才对我们道:“其实我们迟家先祖的身份不是别的,正是那斩王义士之光老人。当年,之光老人携带雄剑干将和莫干之头前去拜见吴王阖闾。吴王阖闾得剑之后大喜,命人以油锅烹煮莫干之头。莫干之头,死不瞑目,在油锅翻滚畅游,凄厉叫唤不止。之光老人建议吴王阖闾至锅边瞪视莫干之头,消除莫干的煞气,以便将莫干的头颅煮烂。吴王听从了之光老人的建议,走到锅边,伸头朝锅里看了过去,之光老人趁机拔出吴王腰上所挎的干将宝剑,挥手一剑将吴王枭首,把他的脑袋也砍入油锅里面去了。”
听到这里,我禁不住看着迟庆帅道:“书上说,之光老人杀了吴王之后,把自己的头也砍了丢进了锅里,然后三个人的脑袋在锅里玩耍地很开心,互相咬得乱七八糟,最后三个脑袋都被煮烂了,捞出来之后,分不清谁和谁,然后吴王的手下没有办法,只能把三个脑袋都按照王者之礼葬之,这就是三王墓的来历。不过,现在看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年的故事,似乎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个故事的前半截是真的,后半截,很有可能是杜撰的。”
“为什么这么说”迟庆帅有些好奇地看着我问道。
“因为不合常理,如果我是之光老人,我剁了那吴王之后,又有神剑在手,我肯定是要逃跑的,绝对不会自己把自己的脑袋再砍下来去做无谓的牺牲,你说是不是何况,这两把剑后来居然流落到了之光老人后人的手里,一直由你们守护着,这也说明,之光老人当年并没有死,他应该是带着雌雄双剑逃出来了,对不对不然你们也不会成为守护者,我说得可正确”我看着迟庆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