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医药费都不用他们出!
这真的是,恐怕连他们的父母,也不曾对他们这么好吧?
一想到易凌云因为这几个小混混差点就没了,梅书南就忍不住想要将这几人给扔出医院,直接将他们关进拘留所,让他们不治身亡死了算了。
“醒了是吧?”梅书南的语气很不好,当然不好,面对着打伤你队友的人,心情能好吗?
男子看向声音的来源处,站在他床边穿着警服的女警察。
看这样子,倒是与那个冲进仓库的女警察的气质有几分相像。
那男子似乎是一时间还有点蒙,似乎是不太确定自己在哪里。
“醒了就老实点,知道的就早点说,免得后面吃苦头。”梅书南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拿出自己的本子。
男子继续打量着四周,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在医院呢。
“名字?”
男子就那么盯着梅书南,不回答。
梅书南恼了,冲上去,一把掀起盖在男子身上的被子,直接按向那伤口,引来男人呲牙呼痛。
“名字?”梅书南又一次出声,同事手指微微往下,作势又要用力。
男人似乎是怕痛了,喊了两个字:“阿强。”
梅书南这才收回手,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翻开本子,继续问道:“怎么在公园掳走江梦梦的?谁指示你们的?”
叫阿强的男人又不出声了。
梅书南怒了,眼底冒火:“非得我一直采用暴力你才配合是吧?”
阿强依然不语。
梅书南冷笑:“行,跟我装硬骨头是吧?我告诉你,对付你这样的,我有的是办法!”
“这么跟你说吧,你,名字王宇强,家住西湄市珠江区132弄28号708室,父母早亡,由奶奶带大,一年前,奶奶去世,你因为吸毒败光了家产,卖了奶奶留下来的房子,现在等于是,没钱没亲人的孤家寡人一个,我说的,可有错?”
男子这才一直盯着梅书南,半天说出一句话:“既然你都知道,刚刚为什么还要问我名字?”
“呵呵,例行提问而已,顺便,看看你说不说真话,配不配合,现在看来,你是不想配合了?”
男子便也笑了,只不过,那笑容里,是自暴自弃:“警官你都查清楚了,也应该知道,我这样的人,没什么好怕的。”
“确实,你一无所有,没有钱,没有亲人,没有爱人,听你的语气,也不怕死咯?”梅书南看着正在往阿强静脉里输着液的吊瓶,伸出手握住了那瓶子,轻轻的晃了晃。
因为吊瓶的晃动,导致阿强手背上的针头便也跟着晃动,浅浅的,似乎有血丝回流。
阿强痛的轻微的“嘶”了一声。
梅书南便笑了,轻轻的出声:“看,你说自己什么都不怕,可是你却还是怕痛的。”
“我是个警察,在没有定你的罪之前,让你死,抱歉,这很难,我做不到,而且,这也是违法的。我想,你也是这么认定的吧?”梅书南这话,似乎是在承认自己作为一个警察,有时候的窝囊,可是下一刻,她的声音里却充满了狠厉:“可是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且不停地,被痛苦折磨着--”
“还有,你有毒瘾吧?不知道等下你毒瘾发作了,要怎么办呢?我是警察,肯定不能给你毒品的,那我要,怎么帮你扛过那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呢?嗯?”梅书南声音一直轻轻的,但是于阿强而言,却似乎是来自地狱的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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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书南到易凌云病房的时候,易凌云正半躺在病床上,腰后面垫着个枕头,床沿坐着个男人,男人背对着门,正在给她削苹果。
不用想,那个男人,肯定就是皇甫景程咯!
而易凌云那斯,就跟饿死鬼一样的,还等不及人家把整个苹果削好,就张着嘴要吃,于是那男人便先削了一小块喂到她的嘴里。
那场景,真是辣眼睛,让她这个单身狗怎么受得了?
而且,她没记错的话,皇甫景程这男人,还跟什么江媛媛、袁清月和袁清晖这样秀过恩爱的吧?
易凌云你也不嫌那苹果吃的塞牙缝!
虽然,那些都是媒体的各种联想,没有和易凌云来的这么真实。
可也不能完全当做没那回事儿啊!
“咳咳!”梅书南站在那观察了许久了,那两人还旁若无人的你喂我吃的,当真觉得给别人喂狗粮是个好玩的事儿?
易凌云这才发现梅书南,脸忍不住就红了,做贼心虚一样的感觉。
其实她不过是觉得真的饿了,那皇甫景程又非喂她,而且他又故意摔坏了她的手机,那她就,当是惩罚他,且顺便,偷个懒咯?
皇甫景程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梅书南之后,面无表情的转回头,继续切下了一块果肉,递到易凌云的嘴边。
易凌云这次死活不肯吃了,用手推了推皇甫景程的手,示意他收回去。
皇甫景程看了看剩下的一小半苹果,便也没强求,将刀子和剩下的苹果放到了一旁的果盘上,才看向梅书南,“有事快说。”
梅书南“咦”的一声,心里想着,你是什么玩意儿,对我颐指气使的?可是嘴里却说的是:“我们警队的事儿,我要单独和凌云说。”
对这个皇甫景程,她有几分莫名的不敢嚣张。
皇甫景程看了一眼易凌云,竟然乖巧的起身往门外走了。
只不过在经过梅书南身边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话。
梅书南听清了皇甫景程的那句话,略微一愣,却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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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来了,这是存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