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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坐在一张桌子前,郁闷的说着话,还以为能名利双收,结果被一个女子单挑了他们百来个,以后不知道还有脸混江湖吗?
有人抱怨:“刘师傅,你的功夫不会是掺水的吧?”一招没过,就被胡灵珊打飞了。
刘高升大怒,站起来,对着桌子就是一掌,桌角应声而断。
“刘某的功夫放在这里,有谁不服的,尽管来向刘某讨教。”
其余几个人劝着,何必呢,都是自己人,内讧有什么意思。
“不管怎么说,先去向胡知府讨要车马费和住宿费。”奖金没了额,该拿的路费总要给的。
刘高升扫了说话的人一眼,嘿嘿的笑:“佩服,佩服。”
几人都懂他的意思,无非是认为脸皮厚罢了,但有白花花的银子可以拿,面子就不太需要了。
大约有三四百人围住了杭州知府衙门,大声的叫着:“我们要拿车马费,这是你们事先说好的。”
胡灵珊大奇:“谁答应你的,你找谁去,杭州府可没答应你。”
通电全国,声称给钱的,是闽浙总督许应骙,没道理找胡灵珊要钱。
“今天你不给钱,我们就不走了。”众人却没心思去辨明是非,胡灵珊近在咫尺,许应骙远在福建,谁有空去找他,满清的土地上,从来就是人多了,就能没理也闹出理来,何况胡灵珊收了武林大会的门票银子,还亲自出手打了擂台,找她要钱,又有什么错?
宋教仁问道:“多少?”
该不该杭州府给钱,估计是来了讼棍,也要辩上几天了,但这些人远道而来,也不容易,不过是几两到十几两银子,对老百姓自然很重要,对偌大杭州府衙来说,微不足道,何必伤了这些信任杭州府的善良百姓的心。
领头的人面露微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眼神中不由得带着一丝得意和嚣张:“200两。”
这个数字显然注水到小猪变大象了,环满清365天豪华游都够了。
胡灵珊微笑,好一个世界啊。
“诸位是想敲诈了?”宋教仁森然道,本来是可怜他们,没想到人心之恶,防不胜防。
众人大叫:“就是这个数字,还是从少里算的,怎么,想不认账吗?”
吵闹着的众人的嘴角都露出了笑容,要不是为了能多报销些银子,谁愿意千里迢迢的来看热闹,发家致富,就在今日。
胡灵珊笑了,这个世道,从来都是善心帮人,反倒被人狠狠坑一把,偏偏坑人的烂渣还理直气壮。
胡灵珊平静的道:“全部给我赶出去,再有闹事的,就杀了。”
来拿官府答应的钱,官府不但不给钱,反而要杀人,天下没有这个道理!
以为可以顺利发一笔小财的众人,立刻感到受了天大的委屈,瞅着己方人多势众,练武之人的强大魂魄苏醒了,纷纷亮出粗壮的胳膊。
“官逼民反吗?”
“都来看啊,官府打人咯。”
杭州百姓瞬间躲得远远的。
除了少数白痴,大多数人觉得事情不对头,大清怎么会有不想看热闹的百姓,再看宋教仁一脸的冷笑,心里不由得就寒了几分。
官府真要杀人,死了也是白死。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杭州知府不讲理,去北京告御状去。”一些人自找台阶下。
“呸!狗官!我少林弟子以后再也不踏进杭州府半步。”
“我们武当弟子也是。”
众人骂骂咧咧的叫着,准备散去。
“少林,武当?再说一遍!”已经转身回去的胡灵珊脸色大变。
这是怕了少林武当了?
众人微笑,大门大派的名头就是好使,胡知府再怎么说也是武林中人出身,多少要敬仰一下的。
“天下武功出少林,其实我等和少林有很深的渊源,敢问胡知府有……”
piu!
一抹鲜血飚起。
“华山派大师姐在此,少林武当弟子全部去死去死去死!”
胡灵珊冲入人群,剑光闪烁,鲜血四溅,三百余个满清武林人士,尽数惨遭毒手。
远处,刘高升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输得这么容易了。
打不会动的木桩和桌子的功夫,又怎么能和真正的杀人功夫相比?
刘高升叹息,输的不冤啊,但至少以后知道该向哪个方向提高了。
同样目睹了血腥的屠杀,同样想明白了一些东西的武术名家,远远不止刘高升一个。
“以武术振兴国家,是完全对的!”某人用力的握紧了拳头,要是大清所有人都有胡灵珊的功夫,还怕几个洋人?统一地球占领宇宙都不是问题。
杭州府衙前又是一地的鲜血,杭州府的百姓们习惯的无视,丝毫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宋教仁叹息,这些想勒索的刁民,杀了也就杀了,但是,江湖仇恨,门派之见,有这么重要吗,听见名字就都要杀了。
胡博超也劝:“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放不下,也要找真正的仇家,砍死这些无辜的人,何必呢。”心里想的是,华山派不是生造出来的吗,哪来的门派仇恨,定要偷偷的问个清楚,千万不要是宝贝女儿得了神经病,以假为真了。
胡灵珊淡淡的道:“学了少林的功夫,就要承担少林的恩怨,这就是江湖。”
谁都能听出这平静的语气中,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的仇恨,简直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宋教仁等人叹息,华夏数百年来,耽于门户之见,恩怨纠葛,勇于内讧,衰于外敌,连一向目空一切,见解独特的胡灵珊竟然也是如此,真是悲哀。
胡博超却又打了个寒颤,惊恐的想,要看医生要看医生要看医生!
《申报》再次刊登了杭州府衙前的血案,严厉谴责胡灵珊,没有法制,不体恤民心,赚了大把的门票银子,却连微小的路费都不肯支付,甚至为此杀人,这和腐朽的满清官府有何区别,难道革(命)党的官府就是这样的,那革(命)又有何意义。
一时痛骂鄙视杭州府的人遍及满清各地,革(命)党名声大臭,有人便翻出了老账,革(命)党勒索绑架抢劫,获取革(命)经费,仅浙江就发生数起。
最出名的,是在武昌,革(命)党人邹永成为了筹措经费,看上了婶母的银子,与同伙第一次下蒙汗药,失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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