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胡灵珊的“有一人杀一人,有一军杀一军,有一城屠一城”的血腥通电,再次引起了舆论哗然。
翻翻历史,这种为了私仇,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渣,几乎是千年难遇的奇葩。
华夏大地一千年就出这么一个货色,想想真是悲哀。
舆论质问:“无凭无据,怎么能冤枉好人?若是有证据,华夏共讨之。”
胡灵珊冷笑,置之不理。
“皇上,不如回电,让天下知道皇上的英明。”秋瑾狂拍马屁,总是动手就打,不知道把黑的说成白的,太吃亏了,一定要找出一个掩饰罪行……咳咳,阐明正义的方式。
胡灵珊道:“回个毛,一群路人而已。”
山东百姓惊慌失措,唯恐又遇战争,祖医生却大喜,就知道胡灵珊会滥杀无辜,不讲道理,决定打悲情牌,通电全国:“要是有证据,祖某愿意伏诛,切莫伤害他人。”
胡灵珊回电:“你丫开玩笑?我知道是你做的,你知道是你做的,要毛个证据!”
舆论力挺祖医生,关键是证据,有证据剐了祖医生都好说,没证据,就坚决不能碰祖医生一根毫毛。
胡灵珊大惊:“忒么的法律读傻了?证据是用来寻找是谁干的,本大师姐知道是谁干的,要证据干嘛?”
舆论大怒,不把证据摆出来,天下不服。
“本大师姐报仇,为毛要天下服?一群sb。”
……
“空口白牙,硬生生把罪名栽到祖医生身上,老夫倒是要看看,到底有什么凭证。”
胡灵珊的回电,引起了某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愤怒。
是不是祖医生干的,老者完全不在乎。他既不认识祖医生,也不认识胡博超,不粉不黑,纯路人。
但是,胡灵珊太嚣张,有违圣人之道。即使是路人,他也看不下去了,无凭无据,这不是冤枉人吗?
“唉,和我们无关,莫要管,莫要理。”有人劝。
老者大怒:“华夏之所以道德沦丧,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败类,个个只管自己瓦上霜,对小人作恶视而不见,老夫哪怕舍了性命,也要正一正华夏的风气!”
胡灵珊大军到达山东边境,白发老者带数十人拦住去路。
“老夫乃是……”
砰砰砰!
老者和数十人挂。
胡灵珊冷笑,总有人戏文看过了头,以为自己有大道理傍身,就可以大大咧咧的无视“挡住去路的,有一人杀一人”的警告,拦住军队的去路,然后和军队坐下来,一杯茶一包瓜子,细细聊聊人生和理想。
大军长剑所指,挡在前面的,立刻化为齑粉!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
总是有些人,不明白现实的残酷。
胡灵珊反思,康熙出行没人拦路,乾隆出行没人拦路,慈禧出行没人拦路。她说了拦路就砍头的话,还有人不放在眼里,为什么呢?看来杀人太少,威望不够啊。果然是杀得九百万,自为雄中雄。
让那些活在梦中的人,用鲜血洗洗眼睛吧。
……
袁世凯再次仔细的检查某一条壕沟,胡灵珊距离这里不过三十里地了,估计马上就要开打,但手下这群废物士兵,却让他难以放心。
“大人,胡贼来了。”手下提醒。
袁世凯心中一凛,举目望去,一支大军的影子,已经渐渐出现在地平线上。
“准备战斗!”
口令声四起。
山东士兵慌慌张张的拿起枪械,颤抖着趴在壕沟里,有人已经目光四转,寻找着逃跑的路径。
袁世凯心里无奈,清兵的底子,没有时间淘汰整顿,真不知道等会大炮一响,有几个人能不逃跑的。唉,也不知道那人靠不靠谱,现在全指望他了。
袁世凯看着蓝天白云,只觉自家性命,不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无限悲哀。
“大人,胡贼远道而来,立足未稳,不如我们先过去冲杀一次。”某个英俊的年青人提议。
袁世凯转生看去,是某个自愿协助军队保护家园的志愿者,依稀记得叫宋鸿涛,听说很是年轻有为,颇得人心,聚拢了几百个年轻人。
宋鸿涛与袁世凯坦然对视,目光清澈,隐隐可见坚毅果决,以及满满的自信。
兵法有云,百里而争利,则擒三将军,劲者先,疲者后,其法十一而至,从浙江远道至山东,何止千里,胡贼军队必然疲惫不堪,大可一击而定。
宋鸿涛深深鄙视胡灵珊,丫就是一个不懂兵法不读兵书的女人而已。
袁世凯怪异的看着宋鸿涛,书生,哦,不,废物!
总有一些只看过几本戏文,只听说过几个兵书的名字,就以为精通兵法,文武全才,藐视打了几十年仗的行伍的年轻俊杰。
见袁世凯不说话,宋鸿涛的眼神就变得凌厉了。
袁世凯看不出胡贼的虚弱也就罢了,没想到连出击的勇气都没有。没有眼光,不懂兵书,又没有胆量,还怕他抢功劳,袁世凯就一废物啊,这样的人,也配领导山东人民,也配问鼎天下?
宋鸿涛冷笑,胡贼现在军阵未成,他率军一击,定能将胡贼先锋击溃,而后趁势追杀,定能一举大破胡贼。
普天之下,人人皆畏胡贼,唯独余以数百人大破数万人,吾不是战神,谁是?
而后广施仁政,结好豪强,笼络文人,尽收山东军民之心,自然就可以取袁世凯而代之。
宋鸿涛微笑,这个世界,不是袁世凯这种废物能玩得转的,老朽的废物,该给年青人腾腾位置了。
“大人,不如让在下率本部人手,先去会会胡贼。”宋鸿涛大声道。
“不许。”袁世凯道。
本来你要送死,老夫也懒得拦你,但你要是带一批人挂了,本来就不多的山东军队的士气估计也就到0了。
宋鸿涛长叹一声,退去,其实心里冷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接下来的功劳,就和你无关了。
“诸位,袁大人不通军事,缺乏勇气,眼睁睁就要错过大破胡贼的机会!”宋鸿涛在自己的队伍中,长叹着。
“我们听宋头领的!”有人非常配合的大叫。
群情激奋。
“我们听宋头领的!”
“只有宋头领,才是为了山东父老!”
宋鸿涛一阵恍惚,宋头领?有种穿越成黑面派出所临时工的感觉。“好,为了山东人民,为了父老乡亲,为了天下和平,宋某定破胡贼于此!”
宋鸿涛带领数百人奋勇的冲出了阵地。
“大人,宋鸿涛带人……”手下急忙汇报。
“我已经知道了。”袁世凯举着望远镜,看着带着数百人疯狂的冲向胡灵珊的军队,只觉带上一群志愿者,真是大大的失策。
“加油!我们就快到了!”宋鸿涛大声的鼓着劲。忒么的失策了,怎么看着很近,跑了这么久都没到。这些胡灵珊的军队都是傻的吗,这么远的距离就停止前进了?
宋鸿涛理所应当的认为,两个阵地自然该是在弓箭,哦,现在已经是步(枪)了,应该是在步(枪)的射程之内,或者稍微超过一点,这样才能大家躲在壕沟里互相对射,想想□□也就300米的有效射程,两军的阵地,也就是800到1200米左右了。
结果这距离都有十几里了!忒么的该等胡贼再靠近点的,现在跑得累死了。
宋鸿涛深深的瞥了一眼带头跑出阵地的手下,给这个人打上了不可重要以及秋后算账的标签。
“这群人是白痴吗?”胡灵珊放下望远镜,算了,懒得理会。
“找到对方的炮兵阵地了吗?”胡灵珊继续关注着其他各种事情。
“到了,终于到了!”宋鸿涛大喜。
距离胡灵珊的军队,终于大约只有1000米了,胡灵珊的军队居然还在毫不在意的挖壕沟,看那壕沟浅浅的样子,就知道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砰!”
宋鸿涛的队伍中,有人忍不住开枪。
“太远了,不要浪费子弹。”宋鸿涛提醒着,但丝毫没用,越来越多的人一边跑,一边向着对面开枪。
“砰砰砰!”对面的马克沁开火了。
英俊的宋鸿涛中枪,临死的时候,仍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胡贼的军队,就不崩溃呢,啊,懂了,是我们人数太少了,要是有几万人一起冲锋,胡贼的军队早就崩溃了,都怪胆小的袁世凯!
宋鸿涛数百人全挂。
袁世凯冷笑,忒么的不知道步(枪)没有壕沟也能打吗,不知道重(机)枪的射程比步(枪)远吗,要不是杀自己人不祥,这群废物冲出阵地的时候,他就下令从背后开枪打死丫的了。
山东军和华**两军对阵,谁也没有首先发起进攻。
袁世凯打定了主意防守防守再防守,胡灵珊等待大炮的到来。
第一天,静坐战争。
……
“胡灵珊已经到山东了?很好!”
同一句话,在数个不同的人嘴中说着。
……
“轰轰轰!”大炮轰鸣,袁世凯的战壕里几乎没有活人。
简易的壕沟根本不能抵挡炮火,山东士兵血肉横飞。
“爹,娘!”有士兵抱着脑袋蹲在壕沟里,精神崩溃了。
“快跑!”有士兵毫不犹豫的跳出壕沟,向后方奔逃,然后或者被炮火击中,或者运气爆棚的逃出炮火覆盖区域。
更远处,第二条壕沟里,督战队的枪炮正在等着收割他们的小命。
“总不能让兄弟们被大炮打死!”逃跑的士兵理由极其充分。
“砰!”
军法无情,后退者死,没有理由,不听解释。
“胡灵珊的军队上来了!”壕沟中,有人惊叫,侥幸躲过大炮轰击的山东士兵,慌慌张张的爬出壕沟,向后方飞奔。
“回来,回来!”有军官大叫,却没人理会他。
少数留在阵地上的山东士兵很快被胡灵珊的士兵杀了。
“咦!这里有个活的。”胡灵珊的士兵有人惊讶的道。
一个山东士兵抱着脑袋,蹲在壕沟里,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像傻了一样。
“砰!”
山东士兵挂。
大炮轰击之下,吓傻了的士兵,绝对不是一个两个。
如雨点一般的炮弹落下,一起聊天喝酒的袍泽变成肉沫,溅在脸上身上,不知道下一秒钟,粉身碎骨的是不是自己,这心理压力实在太大太大。
第一次经历被大炮轰击的地狱般噩梦的,吓傻了才是正常。
这和勇气无关,只和幸运度有关。
袁世凯铁青着脸,第一条战壕完了,只要胡灵珊继续推进,所有战壕被攻破,不过是时间问题。
大炮真是好东西啊。
三天后,袁世凯已经退到了最后一条壕沟。
“报告!我军东侧出现一支敌军,大约有5000人。”手下向胡灵珊报告着。
“嘿嘿,早有预料。”胡灵珊冷笑,袁世凯也是用兵老手,不会毫无胜算的在这里硬顶,能熬到现在,侧翼才出现伏兵,也亏袁世凯熬得住。
但胡灵珊不担心,不管是哪条战线,她都挖了深深的战壕,布置了马克沁和少数大炮,就是放着敌军的夹击。
胡灵珊冷笑,袁世凯要是以为这样就能打赢,未免太单纯了。
东侧的炮火声不绝于耳。
袁世凯闭上眼睛,终于来了,这是掐好了时机啊,霍然睁开眼睛,大声叫道:“胡贼侧翼被击破,我军援军已到,山东必胜!”
“山东必胜!必胜!必胜!”山东士兵们欢呼,打出去的子弹也准了些。
“报告,东线敌军大炮数量超过30门。”
“不对!袁世凯不可能有这么多大炮。”胡灵珊一惊,30门大炮,开玩笑,袁世凯总共估计也就只有50余门大炮,这几天的互相炮击中,早就确定应该都在正面战场。
“你带队继续进攻袁世凯,我去东线。”胡灵珊道。
陶成章点头,大声的指挥着士兵们进攻,只要先打下了眼前的阵地,战斗就结束了。
“砰砰砰!”胡灵珊亲自操作重(机)枪,扫掉了一排敌人。
但敌人们依然不怕死的前进着,战术动作标准而娴熟。
“忒么的怎么这么能打?”胡灵珊大怒。
“奇怪,袁世凯怎么有这么精锐的部队。”徐锡麟一脸的灰,在地上匍匐着爬过来,咒骂着,这伙敌人的枪法不得了的准,比手上这群新兵厉害多了,有简易壕沟的胡灵珊的军队,竟然和进攻的敌人损失比非常接近。
“不是袁世凯的人。”胡灵珊摇头道,这种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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