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难道不好好劝劝你相好?若是他早日投案自首,本官也不会如此这般。可要是此人誓死都不招认,本官也只能将你和这两人当做同党抓起来好好审一下了。”
陈玉娘听后,顿时冷声利目看着他道。
“宋德,你这般行事,必然不会有好报的。”
宋德听后顿时大笑,看着陈玉娘的笑意更深了,仿佛他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堂堂的郡守大人,此时居然被人威胁,这些年他可甚少看到如此好笑的笑话了。此时,不禁调笑道。
“好报?什么是好报?莫非玉仙子今日碰上本官,便是要同本官再续前缘吗?”
说道这里,他看了古寻一眼,眼眸中散发出点点冷光,随后不禁道。
“不过,玉仙子怕是要想差了,本官如今并不缺小妾,只怕玉仙子便是想再续前缘,本官都无法答应了。”
他对着古寻讥讽的笑了一声,然后嘴里贬低这陈玉娘,更是让古寻和陈玉娘两人愤懑,此时两人全身都散发着滔天怒火,恨不得将宋德这小人碎尸万段。
但此时门外还有一人,更是怒气冲天。
这不,就在宋德说完后。
顿时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都被这声巨响所吸引,顿时齐刷刷回头望去。
只见一穿着军装铠甲的人正站在门前,而她面前,此时正是被踢倒的两扇大门。那大门倒下之时,还扬起无数尘灰,让刚才无数围着古寻的人顿时呛了一鼻子的灰,顿时咳嗽起来。
但现在所有人都不敢动。
面前这人来者不善,浑身散发着通天的怒火,他们这群小卒子摸不清来人何意,可不敢擅作主张,此时反而纷纷退开,让出一条大道,交给宋德来处理。
只是却不等宋德说话,就听到那人冷声道。
“不知宋大人想和本帅的母亲如何叙前缘,这等事怎么本将军并不知道呢?”
她话音非常冰冷,头戴金盔,更是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句话却让场内无数人变得冰冷。
对方这是何等意思?
本帅?
什么帅他们怎么没听过。
但赵惜芸这话说完后,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他们留,顿时对着门外喊道。
“征西军护山营听令。”
“属下在。”顿时呼啦啦涌出无数士兵出现在南岸别苑门口,一个个此时身穿银甲战盔,铁骑怔怔,浑身散发着铁血冰冷的气息,如同一尊尊石像,只等着面前那人发声,便一举攻入敌方战场。
这些可都是在战场上见过血的将士,也都在赵惜芸千奇百怪的折磨下活过来的精英,可此时却全部立在门外,等待面前人的指令。
而赵惜芸见状,也不啰嗦,眉眼中尽是冷酷和冰冷,顿时冷声道。
“现在,听我命令,此地窝藏贼子,现在人赃并获,将其团团围住,一个鸟儿都不许飞出去。”
“是。”
紧接着哗啦啦,一群将士从门口两侧快速掠进,手持大刀,那铮铮寒光无比耀眼。而他们身上的盔甲也铃铛作响,仿佛死亡之音传来,更是让所有人都不敢动弹,顿时将所有人团团围住。
并且这时南岸别苑的房顶上,此时瞬间冒出一排排弓箭手,手持大弓,利箭更是透着铁血,看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这人是谁?
居然敢在阳城调动兵马?
但甭管这人是谁,这一手终究是将在场所有人镇住了。
里三层,外三层将南岸别苑围的那叫一个密不透风。
什么叫天罗地网,什么叫插翅难逃。
这阵仗才叫天罗地网,才叫插翅难逃。
那宋家管家给古寻设置的天罗地网,在这一手跟前,简直就不能看,着实不堪一击。
不得不说,在场的所有人却被这阵仗镇住了。
包括宋德。
此时脖子上架着两把大刀,寒光凛冽,恨不得下一刻就砍了他的脑袋,他纵然心有疑虑,可在这种赤.裸裸的威胁下,他又怎么敢出言询问,难道是嫌命长了。
更何况,也不是他不想讲话,而是身后的士兵一看他有所动作,立刻就狠踢他一脚,让他老实点,不准他动。他此时人在屋檐下,又如何不低头。
而其他人宋德的小卒子,也统统被按到地上,跪下。
除了陈玉娘几人。
那刚才还拽着陈玉娘几人的小卒子也顿时被人拿下。
陈玉娘此时的眼泪也是不停的流淌下来,多少天她日日夜夜的担心着,生怕对方有什么不测。
可女儿总是在自己这当娘的最危险的时候,第一时刻出现。
更是让陈玉娘心中大动,此时想念和委屈汇聚一团,眼泪就跟山顶上断流了的瀑布一般,开了闸,立刻就落下来了,止也止不住。
不禁失声痛哭,嘴里还喃声发出两个字眼儿。
“芸儿?”
赵惜芸摘掉铁盔,递给身边急忙赶来的张新易,顿时快步走过去。
紧接着单膝跪地,身上发出一股凛冽的气息,随即又从铁血变得温柔,轻声道。
“娘亲,孩儿不孝,回来晚了,让您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