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
何况……她等着的就是白家离开白氏企业。
“意誓,你这是什么话呢?”白宇霆语气也变得有些冷,“我们两家是一体的!”是一定的亲家的,不是么?
“我是孩子的外公吧?我是他的岳父吧?”白宇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难道他连岳父家的事情也不理?”
“为什么要理?”她看着他。
“你……”
“我不跟你说了。”意笙转身走出去,无比的烦燥。
“意誓,你真的变了。”白宇霆觉得自己对女儿这样的态度很不高兴,“还是说,真如意安所讲,你一直以来都是更期望白家落难?”
意笙手缓缓的握紧又松开,还不到摊牌的时候,她转过身,“人本来就是会变的,爸你当初不是怎么也不愿意让我进入白氏么?现在我跟封谨有了关系,都不用我开口,你就主动叫我进来公司上班了,不是么?”
一句话把白宇霆给堵得死死的。
意笙走出办公室。
直接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拎了包就‘擅自早退’了。
而巧合的是,又遇见了回来的白意安,白意安望向她的眼神仿如刀子一般。
意笙平静的与她对视。
白意安忽地跨步上前,拉近二人的距离。
意笙定在原地,并没有被她这样的动作吓到,只是不太高兴的看着她,“白意安,你又想发什么疯?”
白意安看着她,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说的退了一步,冷哼一声的进入了公司。
意笙也没有多想。
……………………………………
砰,白宇霆的办公室被白意安急切地推开。
白宇霆刚被意笙气得肝疼,此时正十分的不爽,小女儿这样,让他更加的火大,“意安,你还有没有礼貌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办公室!
“爸,你有没有怀疑过,白意誓不是白意誓?”白意安无法肯定自己这样的猜想,但是,她刚刚回来时跟朋友就瞎扯了几句,然后朋友的一句,会不会她不是白意誓啊?
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
白意安对白意誓向来是无法讨厌,但是最了解对方的一般都不会是朋友,而是……对手。
白意安对白意誓说不上十足十的了解,但是七八成还是有的,而且,她刚才靠近的看了看白意誓……
她记得白意誓的耳洞边上有一颗很小的咖啡色的痣。
而她很清楚的看到了白意誓的耳朵上……没有。
为了怕记错,她左耳右耳都看了,都没有。
如果之前耳朵没有痣的,突然长出来了,这种不奇怪,但是本身有的,后来变成没有,那么……
就真的不太可能了,而且因为是靠近耳洞的位置,这个地方也不会去点痣。
再联想到白意誓这些日子的一些反常,白意安突然就像福尔摩斯在世似的,开始了一连串的推理,所以才这么急匆匆地推开了白宇霆办公室的门。
“你在说什么鬼话?”白宇霆心情极度不好,“你闹够了没有?我看你还是不适合上班,你还是去跟你的朋友们到处去玩吧。”
白意安跺脚,“爸,难道你就不觉得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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