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她的心里又何曾甘心?
静静地凝望着张狂的背影,那种感觉不仅只有她的姐姐有过,她自己也曾拥有过,虽然很短暂,很短暂。
世上究竟有着多少无奈事?究竟有着多少不甘心?
谁人知?谁人晓?
出了巫山,张狂带着巫族三大祭祀,在一个小城中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张狂将三个老头灌醉后,进了自己的房间,推开窗户,独自欣赏起天上的月亮来。
“那时相逢不相知,只恨爱在花落时!”一声长叹传入张狂耳中。
张狂站在窗前,忽然听到楼顶上有人轻声呢喃,似乎有许多的心事般,“好幽怨的人啊,看来又是为情所伤。”
张狂下楼买了几壶酒后,一个纵身也到了屋顶上,只见一个身穿白袍,面白无须的俊俏青年斜躺在瓦片上,眼神迷离地望着夜空,胸口轻微地起伏着。
那青年看到张狂上来了,只是微微扭头望了一眼,然后又眯起了眼睛。
张狂走到他身边坐下,将一壶酒递到他面前,含笑道:“酒这个东西是最好的解愁丹药,也许,你可以试试!”
青年看了一眼张狂,默不作声地接过其手中的酒壶,坐起来后猛一仰头,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似乎是被酒水呛住了,发出了几声剧烈的咳嗽。
待到平静了咳嗽后,青年这才对张狂微微示意,“谢了!”
张狂细细地品味了一下刚才在楼下听到的那句话的意思,暗自揣测到他的一些心思,喝了几口酒后拍着他的肩膀道:“兄弟,人生不如意十之**,后悔的事儿也是不计其数,但我们终究无力回天,所以,走好眼前的每一步才是最重要的。”
他这话似在对身边的少年说,又似在对自己说。
张狂也仰起头猛灌了几口,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想起了自己的许多往事,“那时相逢不相知,只恨爱在花落时?哈哈哈……好一个那时相逢不相知,只恨爱在花落时!是啊,没错!”
张狂笑了,对着夜空大声地笑了,看似笑的很灿烂,但其身边的那位青年却隐隐能从其身上感受到一股沧桑。
“他也经历了许多事情么?”青年如是想着,不禁问道:“兄弟,怎么称呼?”
张狂答道:“张狂,你呢?”
“你就叫我花落吧。”少年如此回答。
两个相互不认识的人,躺在屋顶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谈了许多的心事后,张狂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
他拉着身边自称为花落的兄弟站起来,对着夜空中的明月举起酒坛,遥遥敬道:“来,兄弟,让我们一起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花落也嘀嘀咕咕地嚷嚷道:“来……来……来……不醉……不休!”
张狂猛灌一口,“敬酒!青春!”
花落也不甘示弱,“敬酒!人生!”咕咚一口下肚。
张狂又连喝三口,豪气干云地道:“敬酒!岁月!”
花落哈哈大笑了两声,哆嗦着舌头,吐出了几个字,“敬酒!明月!”
两人肩并肩摇摇晃晃地搀扶着,互相看了一眼后,碰了碰手中的酒壶,哎呀呀地一边大笑着一边大叫道:“来,敬酒!你我!”
最后,只听哐当一声,两人一起从楼顶上摔了下去,生死不知。
张狂醒来后,叫了店小二前来,询问一番,这才知道那位花落兄的房间。
来到他的房门口,张狂刚准备敲门,谁知那房门居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人,看见那人后,张狂彻彻底底傻眼了。
“灵姬?你怎么会在里面?难道是我走错了?”张狂抬头看了看房门号。可是,房门号没错,但灵姬怎么会在里面?张狂怎么也想不通。
似是看穿了张狂的心思,灵姬盯着一脸愕然的张狂咯咯笑道:“昨晚我来找你的时候,发现你们俩躺在大街上,所以就吩咐店家把你们抬了回来,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哦呵呵呵,我发现他居然还是个处子。”
一听见灵姬那邪恶的笑声,张狂就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也没有再理会她,直接一脚跨到了房内。
不过当他看到昨晚认识的花落兄后,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兄弟,我是被逼的!”
花落走到张狂的身边,拍了拍张狂的肩膀,很是痛苦地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