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我怎么弄死你们!”只见张恋兰双手持了棒槌,身穿低胸紫色短裙,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活像只母夜叉。
怪不得车无非说它们母女得了它不少照拂。
大家都停手了,只见它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堆鬼魅面前,两条棒槌擂鼓似的劈头盖脸捶在小鬼们身上,“
兔崽子,叫你们鬼欺负魅!妃子欺负皇后!妹妹欺负姐姐!爷爷欺负奶奶!兔子欺负猪!下雨欺负天晴!桃花欺负牡丹!五毛钱欺负一百块!鸡蛋欺负石头!孙悟空欺负玉皇大帝!水欺负火!马容欺负王保强!反了天了!”
“都什么跟什么啊?”小罗子一脸蒙圈地问我,说实话,我也是头一回听这么骂街的!鬼魅们被骂得一愣一愣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明所以。
这时,有只地狱警察远远的对同伴喊:“马容,它是在骂咱俩?”
“好像是啊!不过我没欺负你啊,王保强。”
“不对啊!它到底哪边的啊?”
“应该是我们这边的,不是孟大人带回来的?”
大家都用“何解”的眼神询问我,怪我咯?
“孟大人,它到底哪边的?用棒槌捶小鬼,又骂我和马容,把我给整迷糊了。”王保强茫然地问。
张恋兰一棒槌捶它头上,“老娘认识你和马容个毛线!”
王保强不解地问:“那你骂我们干吗?”
“对啊,为什么要骂我们?”马容站到王保强身后附和。
“老娘说的是这两天刷屏的马容和王保强,啥时候骂你们了!真会对号入座!”张恋兰顺手捶了两只吃惊得张大嘴巴的小鬼。
“喂,再敲别怪我揍你。”一只小鬼恼火地斥骂。
张恋兰马上又在它背上捶了一棒槌,把胸脯挺得高高的,戳到它面前,“敢打老娘?来啊!打啊!”
小鬼扬起手,好像打脸上也不是,打上半身也不是,打下半身更不合适,手迟迟没有落下。
“哼!”张恋兰拿棒槌把它的手压下来,“打女人的男人猪狗不如,你是猪还是狗?”
小鬼讪笑着说:“我才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张恋兰捶捶这个,敲敲那个,时不时奚落几句,小鬼们吃了哑巴药一样,任凭它打骂。
“原来小鬼们怕女人!”小罗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好像是这么回事!嗯?不对,我也是女人啊!
“有品味的男人喜欢漂亮有内涵有修养的风情女人,没品位的男人喜欢放浪形骸的风骚女人。”小罗子的回答,我非常满意。
我正心里盘算,要把这帮子小鬼交给张恋兰打理时,“呯”的一声响,它被朱哥一掌打去了四五百米
,和两条棒槌一起在雪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它抬起头,把嘴里啃的雪和泥吐出来,爬起来,两只棒槌高高举起,吼道:“谁踢的老娘?”
朱哥笑道:“是本大爷。”
张恋兰疾驰过去,“我操你大爷的!”棒槌狠狠朝朱哥捶了过去,却又被它一脚踢在胸口飞了出去。
痴痴呆呆的鬼魅恢复了正常,张飞杀岳飞,杀得满天飞。我幻长手臂把张恋兰提到屋顶,打架是男人们的事,况且以她的战斗力,还是不战为妙。
没过多久,地狱警察全部被小鬼捕获,朱哥向我喊话:“孟婆,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们抓住所有的小警察就放我们走的吗?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一旁的小罗子早沉不住气了,不等我作答,忍不住冲了过去。“小鬼们休要张狂,抓住了爷爷我再说。”
它此时心浮气躁,不可能以一胜数十。我不急不躁地说:“现在结界已打开,只要你们能带走地府阴差,那就随便你们处置,包括我在内。”
地狱警察们急得大喊:“孟大人,万万不可。”
我除去房顶的结界,“急什么?把你们的本事拿出来不就行了?淬取**白练了吗?”
小罗子的反应和悟性是最好的,我话刚落音,它已举起双手,掌心对准即将逃离的小鬼,小鬼依然向远处疾驰而去。
小秦见状,赶紧追了出去,双掌之间黑气腾腾,顿时阴风呼啸,一股强大的黑暗力量将小鬼吸了回来,撞在它身上,将它撞去老远。
十多只地狱警察照着小秦的样子,对准小鬼伸出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