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不要脸的小鬼,把老娘的东西偷哪儿去了,赶紧拿出来!要不然,老娘要弄死你们!”
“我们没拿!”
“不要冤枉我们。”
……
小鬼们吵吵嚷嚷,却被地狱天罗束缚,动弹不得,硬生生接受张恋兰的棒槌,“不是你们是谁!难道金银珠宝自己长脚上天了?”
“老女人,结界里就这么屁股大的地方,我们不是被你们追赶,就是被孟婆关在在地狱天罗里。且不说时间上有没问题,就算我们偷了,藏哪儿啊?腋窝?肚脐眼?耳洞?鼻孔?嘴里?”少了一只胳臂的朱哥舌头好似又长长了许多,问得张恋兰一时间哑口无言,举着棒槌狠狠往它头上捶下去。
“兰姐,住手!”半空中传来一声大吼,抬头一看,原来是我派去追逃出结界的李清河。
张恋兰眼巴巴朝它身后张望,“小李子,那几只小鬼呢?没追上?”
它低头道:“孟大人,请恕小的无能,未曾追上。它们穿过结界跑了,小的未得大人指示,不敢随便出界。”
我摆摆手,“那你看到它们是如何冲破结界的?”
“回大人,结界并不是小鬼冲破的,恐怕……”它迟疑了片刻,才说,“恐怕是魅所为。”
“魅所为?”地狱警察异口同声问道。
它点点头,环顾四周,“罗湘宁呢?”
车无非脸色大变,“清河,宁哥昏迷了几天了……”它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张恋兰走到它面前了,“妹子,记得你不久前说,小罗子不见了?大是大非面前,妹子你可不能糊涂啊!”
见车无非低头不语,它一甩手,“你不说,我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车无非马上腾出一只手,拉住它,细声细气地说:“兰姐,不要去了,宁哥……也许睡了几天,乏了,出去走走……”
“哈哈!”张恋兰冷笑,“出去走走?孟大人有令,没有她的命令,大家不能随意出界。我明白了,罗湘宁看上了青玉姨给的金银珠宝,一直装晕,趁我们不备,就偷了东西逃跑了。小李子猜得没错,我们这里,除了孟大人,只有它能冲出结界。”
说得车无非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拍打在宵宵身上的巴掌也不由得重了起来,宵宵梦呓地哭了。它赶忙上下摇晃,“就算东西真的是宁哥拿走了,它也不算偷。因为,这些东西本来就是青玉姨送给我的,我的东西,我愿意给它,与旁人无关。”它倔强的抬起头,我看到了她眼眸子,盛开出一颗晶莹的泪花!
女人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可惜,我却不再有这般动人心魄的模样了。
“不害臊!”张恋兰冷冷地说。率真之人总是眼里容不下沙子。
“无非说得没错,东西确实是青玉姨答谢它的,它爱送给谢便送给谁,天快亮了,大家回屋吧!”我说话的时候,村夫不停地捶打结界。
张恋兰一拍大腿,“这下好了,老娘送他内裤反而还招惹到他了。孟大人,要不让我出去吓走他?”
我摇摇头,“无非,这台跑车你还要吗?”
车无非马上心领神会,“回大人的话,跑车我已送与大人,任凭大人作主。”
黄金跑车很快被小秦、小普、李清河**成一堆,淋上泥浆。我拧了四个轮子和方向盘,神不知鬼不觉放在挖宝神器下,马上传来铁铲撞击金属的声音。
村夫捧起这个轮子敲敲,那个轮子摸摸,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我很担心他放进嘴里咬。还好,他抱着两个轮子围着结界又唱又跳,最后欢欢喜喜的扛着轮子、方向盘走了。
“总算安静下来了!”张恋兰松了口气,“老娘生怕他用什么熊机器把房屋给挖塌了。”
我轻轻说道:“安静不了,可能要更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