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筹。为何小警察们都能练得如鱼得水的淬取**,我专心致志地练习了上千遍,却始终不得要领?”它醒来首先便这样问我。
“原因很简单,你从不记得身上已经刻了我奈何庄的
烙印,总是还把自己当成茅山的一名道士。自古道魅相仇,道家的术士怎么愿意接受地府的修为?”我缓缓而谈,故意把“茅山的一名道士”说得抑扬顿挫。尽管早猜到它的身分,这些天我对它的谎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不得不戳穿了。
有点小本事的鬼魅,只服有本事的主子,不让它对我心服口服,哪肯为我所用?
果然,它诚惶诚恐地跪下,“原来大人早已洞悉一切!”
“我没怪你的意思,你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给茅山无故丧命的道士们报仇?谁都知道,这是一场无头冤案,想查得一清二楚,岂非易事?如果是我,也会把自己藏得很深。”我打断它,轻描淡写着,既是要告诉它我无所不知,提点它不要再对我有所欺瞒,又要表示出对它的理解和支持。
“多谢大人的理解!”它匍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上前扶它起来,“经过上百年寻找蛛丝马迹,终于找到了惨绝人寰的凶手。”表面上霸气十足,内心却在颤微微的说:“我猜得没错吧?”一时间,后悔因不喜看别魅看得太真,回绝了陆判哥哥要教我读心术的好意,后来。陆判哥哥再没提过。
他规规矩矩的站在我面前,“大人说得没错,灭我茅山的,只是一个叫敖老七的一人所为。他凭一己之力,灭了我茅山几千年大业,连我师父那样誉震全球的大师都被他打得魂飞魄散,我又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居然是七哥哥,太好了!我接着说道:“你害怕自己报不了血海深仇,负了无非,便故意冷落它。”
“嗯。它这些年过得不好,我承诺不了什么,就不要再拖累它。”它痛楚地皱了皱眉。
“那你找到敖老七在哪里了?”
他深深呼了一口气,“暂时没有。但我一定会找出来,就算我打不过他,也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于是,我们合演了盗宝逃跑的一场好戏。
“跟踪有结果吗?”我问。
“开始逃的那两只鬼躲在银月河底。”
“好,今天还有十几只逃跑,你要好好做好准备。林府,就拜托你守护了!”
平川的房屋外面跪满了人,跟白天的情形大相径庭,村民们一边叩头一边高喊:“请大神饶命,请大神饶命!”
村长指着用麻绳捆绑的赵老二,“大神,都是他害的,都是他的错,你要显灵就显他吧!”
鼻青脸肿的赵老二一言不发。
我悄悄进入结界,张恋兰慌里慌张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