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谁在房顶练‘镜花水月’?”小秦从破桌子下爬出来,“还有,地震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是魅啊!”
众魅陆陆续续从各个角落爬出来,看着各自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李清河叫道:“让地震来得更猛烈些吧!”
给他这一叫,房子居然不震了!哎,怎么回事呢?小秦在院子里的柚子树旁幻了个黑暗之魂结界,能抵挡半个小时的光线,除了车无非和宵宵,其他的魅都聚在了结界里。
房子摇摇停停,大家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以为只是个余震什么的,没有多处想。后来,房子不震了,大家正准备回房,结界晃了起来。
“结界晃起来?这么结实的、导弹都击不穿的结界,怎么会随便摇晃?”这种情况,陆判哥哥从未对我说过,地府也从未出现过,顶多是结界被修为高过自己的魅直接破掉。
“我也不清楚。”车无非淡然的摇头,它一个连地府都没进过的孤魂野鬼,懂的自然不多,我意示她接着往下说。
然后,有无数束光穿透了结界,小秦的黑暗之魂瞬间幻灭。大家躲避不及,很多魅都被光柱擦伤了,特别是地狱天罗里的那帮子小鬼,没有遁处,只得硬生生看着光柱射得自己灰飞烟灭。
不是吧?它们都死了,我怎么知道喝了黄泉落碧有什么后果?到底是谁?居然把我试验用的小白鼠给灭了!
“后来,一个小老头走了进来。”张恋兰抢着说。
“是人是鬼?”人间除了广林仙姑,谁能破得了我的结界?
“人!”张恋兰十分肯定,它的回答,得到了车无非的赞同。
那个人二话不说,脱了布鞋对着群魅。
“也不知道那臭鞋是个什么行头,竟然把大家都吸进去了!好在宵宵叫我给它扎头发,让我躲过一劫。”张恋兰摸摸胸口。
都怪我,昨天先把他们送进结界,不就什么事没有了?“那个老头长什么样的?”
“五十多岁的样子……”张恋兰想了半天,挤出这么个特征,五十多岁的老头,走错路也能碰上几个。前一段,电视里不是还在报道这种老头胸/袭美女?
还是车无非细心很多,“孟大人,他的鞋子是黑的,滚着金边,手工精细。现在穿这种鞋子的人少。还有,他掌心有一块……像花一样的印记,红色的。”
嗯,这两个特征也许对寻找有帮助。
“孟大人,”车无非问道:“宁哥去林府找你,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糟了!它去了林府,在林府出的事?
种猪的想法大概与我不谋而合,急躁不安,把一株不知名的灌木枝一节一节掐断。
我赶紧安排好车无非它们,与种猪往林府赶。
“哎,小种猪,你看他像车无非描述的吗?”快到林府时,我指着前边一个小老头。
种猪的招牌急刹来了,“是那个吗?是哦,脚上的黑鞋卷了金边。他站我家门口干什么?”
他确实是望着林府,一动不动!
“真不是你家亲戚?”我好奇的问。
“真不是,我们家亲戚我还不认识了?”他干脆的回答。
可是,老头的眼角有点湿漉漉的,种猪显然注意到了,十分疑惑。
我站到老头身旁,“那栋别墅真美!”
他并没有吃惊,也没转身,甚至没有拿眼角斜我一眼,“这么快来了?”
哎哟,听上去像是在等我们呢!又遇上个传奇的人物了!“麻烦你把我的魅还给我。”我不习惯拐弯抹角。
“可以,但要拿东西换。”想不到敢跟我谈条件!跟我谈条件的,最好别死!万一死了,就别上黄泉路,别上奈何桥。否则,地府可不是你想死就死的地方!我耐着性子问:“什么东西?”
“你的命!”他依然目视前方,仿佛在谈一件我们能置身事外的八卦新闻。
“好啊!来拿吧!”孟婆的命,是谁想拿就拿的?连姜大人都说我有不死之身,这事十有**有戏!
他转过头来,一笑,“丫头,若不是与你有渊源,还轮不到你在我面前狂妄!”
臭老头,很大口气!把牛都吹上天了!
“我们有渊源?也许是吧!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我,就已是不一般的缘分。既然有缘,请高抬贵手,放了它们吧!”我把话说得很柔软,把我的魅藏在他的臭鞋里,亏他想得出来。
“你认为我会那么轻易放了它们?”
难缠的老东西!
“老先生,做人要实在。”种猪走到他面前,“你到底要我们怎么做,才会放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