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今日吾定要禀告君上,必诛汝满门。”
张继点了点头说道:“好,很好,那现在就去面君吧,不过刚才那副枷锁你得先戴上,还有我的牛被你射杀了,你和徐循就把我的牛车拉到宫门前吧。”
“汝黄口小儿,宦官之后,祖上皆是残害忠良之辈,自身也不修仁德,何德何能竟敢让本尹戴枷拉车,呸。”羊涉越说越气愤,最后一口浓痰对张继吐了过去。
张继虽然躲开了羊涉的浓痰,可也被恶心的不行。
张继这时可不管你平身为人名声如何,彼此身为政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既然你选择了跳出来,自然就应该想过被打头的时候。
要是今日张继落入了他们的手中,下场如何,可能还比他们更加惨淡。
张继见羊涉还敢张狂,顿时举起竹杖对着羊涉披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
这时代的文人还讲究骑射六艺,可不像后世的文人那么纯粹的身体薄弱。
只可惜典韦一直在边上看着呢,羊涉刚想还手,就被典韦一脚踢了出去,跟着又被典韦给重新提溜了回来。
典韦这一脚踢的不轻,让羊涉彻底的失去了还手之力,只剩下哀嚎的份,结结实实的吃了张继的一顿竹杖。
张继等竹杖抽爽利了,才开口问道:“现在如何,愿意戴枷拉车了吗?”
羊涉身为八顾之一,骨气自然还是有的,虽然被张继狠狠的打了一顿,却并不服气,依然咬牙骂道:“张继,汝若无张让之疾,今日就杀了本尹,看看本尹会不会皱眉。”
杨彪这时也厉声说道:“张继,杀人也不过头点地,羊叔父乃当世大儒,你又何苦逼迫如此之甚?”
张继转头横了杨彪一眼,问道:“杨文先,你也想试试张某竹杖滋味如何吗?”
杨彪还欲再说,贾诩扯了扯他的衣袖,阻止了杨彪继续说下去,杨彪看着张继射过来的阴历眼神,最终还是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压服杨彪之后,张继回身看着羊涉,冷笑了两声,说道:“好,有骨气,不愧是八顾之一,来人啊,扒下羊涉的冠服,从这里把他裸衣拖到皇宫门前。”
羊涉终于怕了,色厉内茬的说道:“张继,你敢,老夫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做鬼?”张继先是怪异的看着羊涉,接着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子都不语怪力乱神,羊涉,枉自你还是大儒,论语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就凭你这句话,八顾之名就盛名不符,你现在应该说以死明志才对,来吧,爷不阻止你自杀,可是,羊涉啊,你可想清楚了。
你现在一死,如果一会儿,他们几人在皇上面前,和我分辨输了,那你就不但是公器私用,还是畏罪自杀,死了,也是白死了,怎样,还想着死吗?
爷等着你,给你时间好好想想,反正在这里待的越久,你们几个就越丢人,而我却越加的长脸。
慢慢想,爷不急,多少时间都等得起,事情发生的太快,还有许多人不知道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