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然后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着头恭敬出声:“狸儿见过圣主,长生命主狸儿已经寻得。”
听到这儿,跟着进来的非语有些傻了,什么长生命主?什么意思?
主位上圣主闻言狐疑的蹙起眉,姿势不变,黑沉眸缓缓一凛,掠了眼躺在地面上浑身是血的女人,模糊看见她面色苍白,手臂处还有一块血肉模糊的伤口,不由皱眉,疑惑的开口:“怎么回事?她的手为何受伤了?”说罢,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朝台阶走了下去。
狼狸动作不变,抬头看着走下来的人,如实禀报:“她咬肉引狼。”
听到这,圣主眼神一暗,快步走到舒沄的跟前朝她一瞥便蹲下身将她抱起,才察觉她呼吸有些虚弱,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放进她的嘴中,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去。
“你们”非语见状,张嘴就叫。
还未说完,狼狸及时伸手捂住她的嘴,朝她使了使了眼色,让她别激动。
等圣主走出大殿后,狼狸才松开手。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抓我们家小姐做什么?那个男人是不是要把我家小姐吃了?”非语见能说话了,心急又激动的追问狼狸。
虽然很感谢她救了她们,可她们要是敢伤害她家小姐,她是绝不允许的。
狼狸那双银眸斜睨了非语一眼,叹气道:“你没看见圣主在救你们家小姐吗?”
非语闻言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真的吗?”
“难不成还有假的吗?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圣主去碰一个女人。”狼锂满眼疑惑的朝外看了一眼,侧头对着非语说:“别瞎担心了,我家圣主不会对你家小姐怎么样的,更何况她还是长生命主。”
“长生命主?”非语眼神闪烁,满是惊疑,“什么意思?”
“这事你就别问了,你这身这么脏,我带你去换一套干净的衣服。”
非语垂眸看着自己的衣服,讪然一笑:“恩。”跟着狼狸了走出去,一边走一问:“你的头发和眼睛都是天生的吗?”
狼狸回答:“是的,是不是很美。”
非语扁嘴:“美倒不美,有点吓人。”
狼狸一脸无语。
一间石壁屋里,圣主将昏迷的舒沄抱时屋里便轻轻搁放在床上,青铜面具下那双眼深邃黑沉,深深的绞着一抹沉痛,他眼睛看着她白皙的手臂处,那一块血肉模糊的伤口,抿紧唇,袖中的手不由握得死紧。
凝了半晌,他最终轻叹一口气,伸出手将她身上那件脏乱满是是血的衣服给换了,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里衣,手臂的伤口他用最好的药处理,进行包扎。
一切处理好后,都不见她醒来,那张苍白无助的小脸,弥漫着疲惫,纠结之色。
让他的心,一阵阵抽痛。
沉寂的屋子里,他抬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眉,唇,声音似无奈的响起:“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逃离?也不愿面对现实。”
“难道,本王在你心中就是洪水猛兽吗?让你如此的害怕,甚至不顾一切的想要离开本王?”
“本王也不知道,为何你走了,心,就像缺了一块,很疼,很不习惯。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男人坐在床前,一个人自言自语。
狼族是一个另类的存在,很多人都以为狼族早在百年之时已经被灭族了,而萧君肴还有一个身份,他是狼族圣主。
为了寻得舒沄的下落,他不惜暴露了这隐藏多年的身份。
夜深了,萧君肴还在屋里陪着舒沄,因为伤口太深了,她一直在发高烧,他不得不寸步不离的守着,观察着。
吱
骤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穿黑夜蒙面的人走了进来,曼妙的身姿,很明显是一个女人。
萧君肴闻声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慌不忙的侧身从床上站了起来,朝走过来的女人看了一眼,便退了一步站一旁,面色沉静,不卑不亢的低头唤了一声:“娘”
女人走到他的身边,眼睛瞥了眼床上沉睡的舒沄,声音微冷:“虽然她父亲替你顶罪,但她三番两次的打乱我们的计划,你没必要还要坚守那承诺,若不是想着她父亲,我真的很想杀了她。”
萧君肴抿唇,眸色深邃,不语。
女人侧头看着他,眼神一凛,语气淡漠:“那些狼,杀手都是我安排的。”
萧君肴闻言眼睛轻抬,凝着女人,“娘,她是无辜的。”
“她到底是无辜的?还是你爱上了她?你要女人?娘会给你安排?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是,你不能对这个女人动心,她是你命中的劫”
(明天把后面的字补着,今天有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