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九级!
莉雅不禁疑惑的想着,连九级强者都是一届马夫,车厢里着的人,什么来历?
恐怕不是贝卡城的人,兴许来自于王都。
想归想,莉雅却没有太在意,估计是冲着比森学院来的,否则谁有资格让九级强者,登门拜访?
马车驶近,能看清上面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徽章,轮廓宛如一个金色太阳。
可可满脸敬畏的说道:“是哪家的大人啊?九级战士竟然只是车夫,好厉害。”
“比森主院?”莉雅随意道。
“嗯,可能是来见梅茜尔院长的吧?毕竟院长大人,是一名大圣痕师。”
可可猜测道。
就在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那辆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侍卫挥动鞭子,‘喝’的一声令独角兽停了下来。
无巧不巧的,停在她们面前。
莉雅皱了皱眉,拉着一脸慌张的可可闪到一边,与这种大人物扯上关系,是很麻烦的。
却不料,一个戏谑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
“这位,就是莉雅小姐吧?”
莉雅脚步微顿,心中升起警惕,用三分冷的恭敬语气道:“是的。大人,我还有事要忙,先告辞了。”
说罢匆匆走远。
侍卫冷哼一声,九级斗气爆发而出,凌厉道:“这位小姐,且慢!”
莉雅隐晦的把手放在剑鞘上,转过身去。
只见侍卫拉开车厢的帘子,从中走出一个年轻人。
他穿着一身华丽无比的袍子,脸色虚浮苍白,明显是酒色过度,连步伐都有些不稳,眸子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这名年轻人下车,侍卫当即昂首挺胸立在一边,喝道:
“西欧王国大公,雷纳公爵的次子西尼在此,尔等平民还不行礼?!”
声音如滚滚雷霆,在斗气的增幅下震得人耳膜发痛。
可可惊慌的捂着小嘴,失声道:“大公?西欧王国的公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莉雅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会儿,旋弯腰不冷不热的说道:“莉雅,拜见西尼大人。”
可可反应过来后,紧跟着俯首。
公爵大人,光这个名头就把她们镇住了。
贝卡城,强如城主达切尔,名义上的封号也只不过是子爵而已。
公爵,往往都是一个国家的支柱人物,才能得到的封号,他们无不是一方巨擎,掌握着国家命脉。
就连玛蒂王国的国王,面对这种大人物,也得给几分薄面。
只不过,让二女疑惑的是,西欧王国可是敌国,怎么会光明正大的,来到这里呢?
年轻人西尼,也就是公爵之子,饶有兴趣的打量莉雅,宛如在审视一件商品。
随后,他的眼睛里闪过惊叹之色,拍了拍巴掌,笑道:“不愧是莉雅小姐,容貌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出众。”
莉雅又无数的疑问,但是在那名九级战士充满压迫力的是线下,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直到…马车中再次走下一人。
李斯卡挺着肥肚腩,满脸堆笑,谄媚的说道:“西尼大人,您还满意?”
莉雅俏脸冰寒,她早已退出家族,李斯卡这是什么意思?
她运转斗气,暂时挣脱那名侍卫的束缚,咬牙道:“西尼大人,我还有事情,恕不奉陪。”
刚要迈动脚步,来自侍卫的压力却铺天盖地涌来!
莉雅脸上出现一抹不正常的潮红,闷哼一声,一缕殷红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小雅!”
可可手足无措的扶住了她,释放了一个不太熟练的治疗术。
莉雅心情沉重,今天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却见西尼淡笑着拍了拍手,吩咐道:“别把那位小姐伤着了,她可是我们重要的筹码。”
“是,大人。”
西尼扭过头,瞟了一眼堆笑的李斯卡族长,用高高在上的语气道:“老头子,你确定没搞错吧?她身上流淌着那位的血脉?”
李斯卡凛然起誓:“绝不会错!我怎么敢欺骗雷纳大公呢?请少爷务必放心。”
“嗯,那就好。”
西尼懒洋洋的扣了扣耳朵,漫不经心的说道:“还有一个叫李察的?”
“嘿嘿,少爷,他已经死了,死在魔兽森林。”
李斯卡子爵搓了搓胖手,笑道。
“哦,那就好。不管他是真死还是假死,总之,我希望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
李斯卡子爵额头上渗出紧张的汗水,他很清楚,眼前这个纨绔少爷,在西欧王国可以说只手通天,灭掉一个小小的李斯卡家族,就是弹指之间。
莉雅的一颗心沉入谷底,寒声道:“你们想对哥哥做什么?”
“啧。”
西尼不耐的挥了挥手,道:“带她走,要活的,别伤着了。”
“是,大人!”
侍卫狞笑一声,如闪电般冲了过去,莉雅只能看清一道模糊的黑影,随即软绵绵的倒下。
九级战士,每一个都是强绝一方的人物!
把莉雅抗在肩上,无视旁边瑟瑟发抖的可可,侍卫在西尼的指示下,将莉雅扔进车厢。
“好了,我们走吧。”
西尼满意的笑了笑,对李斯卡族长像赶苍蝇似得一挥手:“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事成以后,好处少不了。”
李斯卡族长嘿嘿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直到那辆有着太阳标记的豪华马车,在视野中渐渐远去,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后,他才擦了一把脸上紧张的汗水,心有余悸道:“我的天呐,这都过去十年了,到那边还没有忘记。”
略一沉吟,他的脸上浮现狡诈的笑容:“呵呵,李察这一家,也算为李斯卡家族做了贡献,为他们重新记入族谱吧。”
可可呆呆的站在原地,好长时间没回过神来。
无论是雷纳大公,还是李斯卡子爵,都是平常需要仰望的大人物,她想去救莉雅,却感到无能为力。
…
对于贝卡城的大多数人来说,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西尼为人嚣张,来的时候却很低调,仿佛刻意隐瞒了行踪,知道他消息的人寥寥无几。
他们更在意的,是另一件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