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族竟然在当年落井下石。
那么这三年来郑燕到底是图什么在他身边关心他?只是因为想要看他这种自甘堕落的模样?
“你没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听清楚了啊,我让你移一个位置,不要在这里碍眼,或者……你也可以选择衮。”
秦天著身子狠狠一震,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望着马勺脸上那浮现着的讥诮,几秒中后,秦天著才颓废的放开紧握的拳头。
倒是他不想打,而是理智告诉他不能打,燕京这边的水很深,在这里没有什么过江龙,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燕京这里,最好就是老老实实的,或许不经意间你所招惹到的人就是你背后的家族都无法坑得住的猛虎。
“滚。”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看着事情发展的苏昊突然间开口,语气不温不火,或者可以用冷淡来形容。
“哎呦,小子,你看清楚这里是哪里了吗?”马勺歪着头,望向苏昊,一脸的似笑非笑。
“呵,小子,别怪我没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可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而在燕京这一寸土一寸金的地方,能够开这么一个高档的地方,可不是你能够招惹的起的啊。”身后,黄鐡一脸讥笑的望着苏昊三人。
秦天著额头青根愈发的爆出,因为……就在他的眼前,黄鐡依然嚣张的搂着郑燕,在他这个正牌未婚夫面前,丝毫不掩饰的跟他的未婚妻表现出如此亲昵的一面。
秦天著不敢动,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那么现在他早就已经拿起桌面上的酒樽砸在黄鐡的头上。
可是他不是,他的背后,是老秦家,是一代铁血军人老秦家,是那个为了他从父辈道祖辈连续被摘了好几个官职的老秦家。
能够在燕京这里拥有一座酒吧,这放在以前,秦天著会有一些顾忌,但绝对不会畏手畏脚,但是现在不行。
动一发而牵扯全身,这一点秦天著很清楚,这也是这些年来他有家不能归的原因所在。
然而,就在秦天著愤怒的几乎将要呕血的时候,一个狂傲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回答黄鐡这个问题的不是苏昊,而是来自于身后那嚣张跋扈到让人感到牙疼的狂傲声音。
“这里是燕京,在这一幕一亩三分地上,向来没有人敢在劳资面前嚣张。”
“谁?”
就在黄鐡的声音刚刚落下的时候,一阵破空声响起,随后啪的一声,玻璃碎片跟酒液在空中散开,红色的酒水带着血液在灯光下显得如此的刺眼。
黄鐡哀嚎一声,抱头蹲倒。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一个酒瓶把人爆头之后,来人似乎还没有解气,顺势一脚自己踹了出去,把黄鐡踹到在地上,随后狠狠的踩着黄鐡的胸膛,望着黄鐡那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庞不屑的吐口唾沫:“艹,在燕京这一亩三分地上,你他玛的敢当着劳资的面这么嚣张?你他玛的当我是死人?草泥马了个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