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那个行为了。
“我后悔了。”这么想着,老艾忽然就哭了:“早知道事情这么严重,我就不该烧他们的车,我想我妈了,我妈妈一定失望透顶在家哭呢,啊啊啊!”
这么一说,汐汐也开始跟着哭了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们,面对冰冷的大牢,那是非常恐慌的。
恐惧源于未知,我们不知道那里面的生活是怎样的。
此刻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安慰他们,只能无奈的靠在墙壁,沉默着,就像是临死前的犯人一样,期望看到黎明的太阳。
三天后。
张健洲他们凑完钱拿给司机,司机朝自己手指头上吐了口吐沫,轻车熟练的数了起来。然后看了眼旁边崭新的出租车,他说:“怎么还差一万?”
张健洲微微一愣:“差一万?说好的这些钱,怎么会差,是不是你数错了?”
“常年跟钱打交道,我怎么会数错,你们给我买了车,让我撤诉不追究,可是精神损失费还没有给我,说好的一万块啊。”
“这个钱就是你的精神损失费,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万,你这是坐地起价!”汐汐妈顿时不乐意了,吵吵了一句。
“这几个孩子当着我的面给我的车烧了,以后我看见大火我就害怕,都留下后遗症了,多给我一万,怎么了?要不然我把钱还给你们,咱们走媒体?走法律程序?”司机略显无耻的说道。
张健洲眼睛眯了起来,脸色非常难看,这逼是真的想坑人往死里坑了。
“哥,你比我年长,我叫你一声哥,若是你孩子以后犯了些错误,别人也得理不饶人,你会是什么感受,咱将心比心一下子行吗?”张健洲强忍心中怒火,耐着性子说了一句。
“不可能,我姑娘教育的好,不会犯这种错事的,呵呵。”司机并不吃你这一套,典型的市井,说别的都没用,拿钱就完了。
“老实说,这孩子并不是我孩子,他的父母也没在本地,您为难我也没意思,让一步得了。”
“那他们呢?他们不是孩子的父母吗?”司机斜楞眼睛挺不讲理的说:“一万块钱按都够我家一年的花销了,那是说能让就能让的吗?我今儿明确告诉你们了,少一万块钱,说啥不好使,你要想平事,必须见到钱,否则,什么都免谈!!”
张健洲也不再废话,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望着他,平日里官场不自觉养成的官位瞬间将这名司机的气势就给他没了,不怒自威就是他现在的状态,他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恳求,更没有感情:“你认识我吗?”
司机让他吓得有点哆嗦,看这样子就不是普通人,但仍嘴硬咬着牙说:“你是伟大领袖毛爷爷咋的?就是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
“好,我也不跟你废话,这一万块钱我掏了,但我今天把话放这了,新买的这台车你能完好无损的开走,我管你叫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