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边对着月亮思念小仙女的时候,这三个浪货真的去偷人家裤衩子去了。
王艳秋脸红心跳的说:“我怎么有点害怕呢。”
黄平猫着腰搂着王艳秋的脑袋:“看不出来,这么骚呢。”
“他那是闷骚,正常,是个男人都这样。”王佳斌补了一句。
“咱们偷几条?”
“三条呗,一家一个。”
“给我耀阳哥偷一个。”王艳秋真他.妈讲究,这时候还能惦记我,我感动了!
后来,他们三个说自己这种不行既不是变态,也不是骚男,那叫啥?文词这叫采花大盗,人家采的是花,咱摘得是叶。
然而这三个煞笔,心惊胆颤的偷到手以后,王佳斌心脏也是突突的跳,他虽然看见过这地方,也观察过好久了,但一直都没敢过来行动,这不今天喝点逼酒就吹起了牛逼,然后碰见黄平这个大虎逼,两个人一合计,加上小跟班王艳秋就行动。
你说你I要行动完事后就赶紧回来,别人也发现不了。
王佳斌心脏砰砰的跳:“那啥,我上个厕所,你俩等我一会儿。”
然后他就尿了一会儿,等尿完回来就发现这俩玩意睡觉了,然后他的上眼皮跟下眼皮也在打架,脚底发软,那就跟着小睡一会儿吧,这一睡不要紧,睡的这三个玩意差点冻死在外面……
第二天一大早我幽幽的醒来,发现这三个货没在,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本能的就想喝水。
喝完水之后,看了眼时间,原来已经七点,七点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已经算是很晚了。
不想吃早餐,就一个人在军营里跑会步,出了点汗水,又跑回去拿篮球打了一会儿,基本上大家好不容易休息的时间,也没人来打篮球,我就一个人瞎玩,忽然无比怀念曾经在学校,招呼一声,就有一帮人陪你逃课打篮球的时光。
“原来你在这儿,找你好久了。”
尹恩妃手里捧着我的裤子笑呵呵的来到篮球场,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看上去有点豪放不羁。头顶带了一定黑色小帽子,手指甲摸着代表性感,神秘的黑色指甲油。
“hi。”
我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腋下夹着篮球来到她身边。
“喏,缝好了。”
“谢谢。”
这裤子给你缝的就跟新的一样,手法很精湛嘛。
大家不了解的是,韩国姑娘不仅从小攒钱长大美容,从小自己动手的能力也特别强,在很多十七八岁上个高中都得父母陪同的年级,韩国姑娘小伙子们都已经自己租房子住了。
我这并不是批评我们国家的父母,担心孩子是每个父母都有的情绪,怕他们学不好,怕他们学坏,怕他们出事等等等。
这可能就是单纯的教育理念有关系,前不久在微信上看到俄罗斯还是美国的视频来着,一大堆女性父母穿着三角篓子带着还没有满月的娃浇冰水澡,这给孩子哭的……
“该怎么谢我呀。”她忽然开口问道。
“啊?”我愣了一下,说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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