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绩还是我们班上数一数二的。
然而唯一不足的是,刘弦同学似乎对语文和外语很不感冒,每次考试这两科的成绩都惨不忍睹。如果只算数学和理科综合的成绩,刘弦同学在班上绝对是排在前面的。可如果加上语文和英语的话,那就只能排在中间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真的说不清楚,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我会和这样一个偏执的人有共同语言,甚至是一拍即合。
平心而论,我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小偏执的,但是和刘弦一相比,我觉得自己很正常。
除了这么一个小小的相似之处外,我发现我和刘弦还有很多共同点,比如说在我们自己擅长的领域我们都很自信,甚至已经到了自负的境地。我们还有很多习惯也都比较接近,比如说我们都喜欢用“心相印”牌的面巾纸。
后来随着我们相互了解的深入,我才知道刘弦之所以像现在这般孤僻、偏执,是因为他经历一个不幸的童年。
在他童年的时候受了很多令人难以置信的委屈,可那个时候他找不到人倾述,只好将那些委屈都积压在心中,时间一长就导致了现在这样。
而到了现在,他也不屑于将自己软弱的一面暴露在别人的面前,用他的话说来说就是“别人的同情我不需要!”
也正是他的这句“别人的同情我不需要”引起了我的反思。自陈静死后,我一直都处于自责和内疚当中,可是这样除了展现出我的软弱无能之外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自己心中的伤口没必要给别人看,待到夜深之时自己独自舔舐就行了。
“我靠,这小说的描述地理的情况明显不符合逻辑,连方位都搞错了,这作者的地理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刘弦一脸怒色说道,这已经不知道是他多少次在我面前抱怨了。
“六少,这只是小说而已,情节都是人家作者虚构的,你何必这么较真呢?”我笑着对刘弦说道。
这刘弦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得让别人称呼他为“六少”。后来在交谈中我才知道,原来他的上一任同桌在家排行老三,别人都叫她“三妹儿”或者是“三小姐”,所以刘弦一时兴起,就自称“六少爷”。
“就算是虚构的情节也要能够自圆其说吧?”六少十分无语地说道。
“别纠结这个了,并不是所有的读者都和你一样,这么认真仔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只要无伤大雅即可!如果人人都如同你这般严格,这小说还有什么趣味性可言?”我更是无语地说道。
“可是……”
“你差不多行了,你看别人都忙着准备高考,你却在这儿一本正经的研究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这些人考大学为了什么?”六少反问我道。
我一下愣住了,原以为六少会继续和我说小说的事,可没想到这画风转换得太快了。
“考大学当然是希望大学毕业后找份好工作,有个稳定的收入,成家立业咯。”我不假思索道。
“说实话,虽然我家家境并不是很好,但是我对钱并不怎么感兴趣。况且这些考上大学的人顶多就只能够拼入社会中层去,所以考不考大学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
而且这种靠时间拼出来的大学,只要有想法,每个人都可以做到,这多没有意思。要是你用三天的时间就达到了别人三年的效果,那岂不是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羞愤欲绝?”
说实话,对于六少的很多理论我都不能理解,不过他身上的这种我行我素的洒脱感染了我。他的这些话激起了我心中的斗志,让我慢慢地从心情的低潮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