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忽悠不到你,接着说道:“你知道人体是由什么组成的吗?细胞明白是什么吗?再给你讲讲人为什么会走.........”
旁边伸出一只手拉了拉正在讲的兴奋的李澈的衣袍。
“谁?莫拉。哎呀!你还拉,再拉就破啦。”李澈正讲到兴头上,头也不回的嚷嚷道。
“小...后...生,还给某医病吗?”一个愤怒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啊,鄂国公莫要生气,这就医。”说的太兴奋,忘了干正事,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吹牛的对象,兴奋过头啦,李澈赶紧回归正题。
“快点某都等不及啦。”
这话让李澈听的恶寒,这擦酒精还有等不及的,果然强大,要不要告诉他很疼呢?算了,还是告诉他吧,要是咬掉了舌头,叫咱陪一个那就扯淡啦。
“那个...鄂国公这擦酒可是很疼的,您还是咬个毛巾吧。玩意咬到舌头...”
“某在战场上受的伤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点疼某忍得住。”
这话听的李澈直鄙夷,还一千,八百那还有人样嘛,不过还是得以防万一,要是他没忍住误伤自己就不划算啦。
“哪位将军搭把手,缚住鄂国公的手脚。”
众人听的一愣,紧接着两个人走了出来。一个是程咬金,还一个和他一样黑不溜秋的壮汉,比他矮一些。
“俺和老牛来帮你,嘿嘿嘿,大老黑让俺来伺候你。”
“小娃娃,俺叫牛进达,你叫俺牛叔就是了,俺可是听说过你,嘿嘿。”牛进达一点也不谦虚,直接给自己安了个叔叔的职称。
“还请两位缚住鄂国公的手脚。”
“某不用如此麻烦,快住手。”尉迟恭看着两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心里百般不情愿。
“哈哈,老黑你就认命吧。”程咬金和牛进达使尽全力按住尉迟恭,尉迟恭还待挣扎,李澈轻飘飘一句话:“鄂国公,还要不要性命,不要的话尽管挣扎。”
事实证明尉迟恭也不想早死,乖乖的任由两人按住,李澈拿出刚才偷偷准备的毛巾折成长条塞在尉迟恭嘴里。
尉迟恭认命的呜呜两声不在说话,李澈打开酒坛盖子,一股前所未有的酒香飘出,“哄”一声众人站立而起,贪婪的吸着味道。看这样子都是无酒不欢的主,脸躺在床上的尉迟恭都在使劲的吸着鼻子。
“那个程伯伯,还有牛叔你们能不能让让,我好擦拭伤口,”程咬金和牛进达伸着脖子对着坛口猛吸,显然忘了自己的职责,李澈认为这酒才是让他两个帮忙的原动力。
两人讪讪的嘿嘿一笑让开,擦干嘴角的口水。
李澈把酒慢慢的擦向伤口,原本还在一脸陶醉的尉迟恭,身体猛的一绷,程咬金促不及防差点让尉迟恭挣脱,赶紧使劲按住,尉迟恭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酒精擦伤口的痛感李澈是知道的,那叫一个此几啊。紧接着身后一片吸气声,也不怕煤气中毒,显然身后的众人也被酒擦伤口的疼痛如此大吓到啦。
李澈把伤口周围全部擦拭一遍才算罢休,或许是麻木了,尉迟恭除了身体紧绷,不再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