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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旁边挪了挪,程处默二话没说吧一个钱袋子塞给了李澈,李澈捏了捏嗯?五个银饼子。啥意思?疑惑的看着程处默,这时那仃伶姑娘开口唱起:“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嗯?耳熟,再听,耳熟能详啊。这不是《将进酒》吗,咋唱起来了。李澈看看程处默,只见他在那傻笑,明白啦。感情这货是讨仃伶姑娘欢心,把本公子的大作硬说成自己的,挣足了面子,这五个银饼子是封口费,好像有点不中听哈,对了这是买诗钱。
没想到在泾阳没做成的买卖,今儿可算是开张了,一首诗五贯硬是要的。多卖几首就是大富翁啦,美滴很。
“二哥,嘿嘿,我这还有几首,你看是不是买去显摆显摆,哦,不对是让人去品鉴一番,嘿嘿嘿。”李澈搓着手满脸激动的看着程处默,这是好的开始,自己的致富道路正在开启,不能不高兴。
“呃,现在没钱,要不欠着?”程处默很心动,但是囊中羞涩,可不是嘛,羞得都跑到李澈那去啦。
“一手钱,一手货,买卖公道,童叟无欺。没钱?好说,呐,看见没你弟弟有啊,”李澈指了指刚才他旁边的二弟。
“那杂碎比我还穷,整个钱袋比狗添得还干净,呐,看见没那个白白净净的,”程处默指了指刚才的白净少年。
李澈听得很无语,难道这杂碎二字今年很流行?要不要给程咬金求证求证。算了,看在这么多银饼子的面子上,让他多蹦跶蹦跶,客户是上帝不是。上帝最大,爱说谁杂碎,谁就是杂碎。
李澈点点头,程处默接着说道:“那是陛下的第三子,汉王李恪,他也不是啥好货,净欺负俺二弟,陛下只是漏了个要俺二弟当驸马的意思,这货硬拿着这事压俺们一头,只好牺牲二弟一人,保得俺和老三无恙,不然今儿的买卖也没得做。”
没想到这小白脸的来头不小啊,汉王?应该就是后来的吴王李恪,李澈心头百转。
“行不行给个话啊?哎,三弟?”程处默看李澈在那发愣,扯了扯李澈的衣服。
“啊?二哥作甚?”
“那个欠着可不可以倒是给个话啊?”
“不可以,这做买卖要是都欠着,没了流动资金,好买卖也得黄了,有钱了再说吧,”李澈说完不再理会程处默,这时刚好琵琶声歇,众人不禁鼓起掌来,喝彩声不断。
尉迟宝林赶紧扯了扯李澈的衣角:“三弟,赶快的做一首,莫要让这彩头让程小黑独得了去。”
李澈伸出右手三指一搓:“呵呵。”
尉迟宝林很大气的伸手一个钱袋,李澈接过一掂,嗯,大概有六两。附耳在尉迟宝林耳边嘀咕了一阵:“大哥可是记住了。”李澈充满期待的看着尉迟宝林。
尉迟宝林点点头,李澈松了一口气,这尉迟宝林挺聪明的吗,一遍就会。谁说尉迟家出不了文人,作诗或许不行,可这记性也不是一般呐。
尉迟宝林在那嘀嘀咕咕默念了几遍突然开口道:“高处怎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