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李澈不死心的问道,这可是医治秦琼最关键的事物,李澈实在不甘心。
“南方...植物...”孙思邈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想起自己见过。
李澈一阵失望,连孙思邈都不知道,看来只能慢慢找了,我的美味啊!
李澈赶紧收起自己的想法,这要是让人知道咱假公济私,不对,只能说是顺便假公济私一物两用而已,不过没有也只能干瞪眼了。
正当李澈万分失望,回身往里走时,孙思邈大喊一声:“我想起来了...”
李澈吓了一跳,准备讽刺一下孙思邈时听到这句话,一把抓向孙思邈手腕,孙思邈顺势一带,李澈抓了个空,李澈一愣没想到孙思邈也是会功夫的,不过他更在意孙思邈说的知道了。
“孙道长,此物在何处见得?”
孙思邈白了李澈一眼,还是为他乱给自己起名字而不满:“老道为何要告诉你?”
“嘿嘿,孙道长,孙神仙这可不是为了小子自己,看见没秦琼秦将军正需此物医病,你说要不要告诉我呀,嘿嘿,”李澈一指躺在床上的秦琼缓缓说道。
“嗯?”孙思邈上前几步,手搭在秦琼脉处,眼睛一眯,过不多时,颔首说道:“你说你能治这病?”
“啊,是啊,只不过是缓解一下病痛罢了,这下孙神医可以说了吧,”李澈撇撇嘴说道。
“好,其实这东西就在松州郊外,一次老道从那经过,见此草奇特,就来了次辩草识药,谁知老道嘴中满是辛辣,眼泪欲出啊,老道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孙思邈说到此处,很是为自己感到庆幸。
“啊?”李澈很是鄙视孙思邈不识好东西,把它当成了毒药。
“此物老道行囊中倒是有一些,”孙思邈话刚说完,李澈高兴的抓住孙思邈衣角就要出门,管他什么宵不宵禁。
“唉唉,李小子,你干啥?这大黑天的你要摔倒老道怎办?”
“李贤侄,还请不要如此着急,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秦琼看着被拉着跑的孙思邈劝慰李澈道。
“这?好吧,听秦伯伯的。”
“孙神仙既然来了,喝一杯水酒住上一晚,等天亮在去也不迟呀,”秦琼留孙思邈道。
李澈以为孙思邈会客气一番,没想到孙思邈一口答应,很是令李澈神奇。
“既然如此,今日李小子你也莫要走了,咱们抵足而眠如何?”孙思邈望着盯着自己的李澈,满脸期待的说道。
“啊?”啥意思?抵足而眠,难道这还是个老玻璃?这可是大新闻啊。
“那个小子恋床,就不陪孙神仙了,告辞......”话未说完一溜烟跑出了卧房。
孙思邈转过头一把抓住程处默,意思不言而喻,程处默一脸的惊恐,大呼道:“三弟救我。”
可惜李澈早跑的没影了,哪管的到他,不过众人被他喊的莫名其妙,咋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