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薛慕枫在随意不过的将时微凉一拉。
“啊!”薛慕枫恰好碰到了时微凉被许慕青打过的胳膊。
“怎么回事?”薛慕枫不容分将她的衣袖捋了起来,上面一条重重的红痕,“怎么弄的?”薛慕枫拧起眉头,将时微凉拉进了办公室。
“不小心磕的。”时微凉不敢说自己挨了打。
薛慕枫已经取了消肿的药膏过来,正要往胳膊上涂时,他又停了下来。
“还是我自己来吧!”时微凉害怕他看出端倪。
“你是觉得我傻吗?磕的会是这样的伤口?”
时微凉将药膏抢过来,“不愿意给我抹就直说。”她一边说话,一边拧开药膏往自己身上抹,药膏不错,一抹上去立马觉得凉飕飕的,一点都不疼了。
“以后不要去医院了。”薛慕枫看似随意的一说。
时微凉正在抹药的手停了一下。
“不管你怎么做,他都会觉得是你欠他。”
“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以后也不会去了。”时微凉顿了一下,抬起头来对上薛慕枫的眼眸,“慕枫,你真的要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吗?”
薛慕枫捏了下她白皙的脸,“你不愿意?”
时微凉吸了吸鼻子,“也不是不愿意,就是觉得许慕青的恨会更加的深。”
“呵——”薛慕枫冷笑了一下,“我就是让他恨,让他们母子也尝一尝一无所有的滋味儿。”
“慕枫。”时微凉打了个冷战,忽然就有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他们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千万别闹出什么大事。
“男人的事你就别管了,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待在家里,养好身体,照顾好小宝。”薛慕枫勾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里弥漫出几分欲望。
时微凉的心尖一颤,一伸手将他推到了一边,“我回家了,我工作室怎么办?”
“我找人来帮你。”薛慕枫厚着脸皮继续往前,他将鼻尖抵在了时微凉脸上。
时微凉的心早被他的气息打乱,只是碍于在办公室,才又继续往后退,“你离我远一点。”
“离我远一点,离谁近一点?”薛慕枫的大掌已经箍住了时微凉的后脑。
“这里是办公室,我们……”时微凉话还没有说完,薛慕枫已经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唇。
“唔——”纵然已经吻过无数次,时微凉的心也依然能像第一次那样小鹿乱撞。
“那个薛董。”恰在这时贺然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看到薛慕枫和时微凉的样子,她的后背也跟着使劲一僵。
印象里,这不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只是不知道为何,她的心境却与之前有了变化。
“什么事?”薛慕枫已经直起了腰身。
“哦!”贺然刚想答话,适才的郑总又去而复返。
他站在办公室门口,带着几分艳羡道:“还是年轻好啊!随时随地都可以放纵。”
薛慕枫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纠正,“郑总可说错了,我这可不是什么放纵,而是正正经经的向老婆交差。”
“老婆?”郑总看着时微凉的目光有几分奇怪。
时微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正想站起来怂几句时,薛慕枫已经揽住了她的肩膀,“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郑总连忙摇头,“你们继续,我是把手机落下,才打扰了两位。”
薛慕枫将沙发上的手机拿起,贺然连忙走进来接了过去。她的指尖碰到了薛慕枫的手掌,如果时微凉是个清白的女人,薛慕枫就不会在别人面前难堪。
他们走了,薛慕枫重新去吻时微凉。
时微凉躲开了。
“姓郑的让你生气了?”薛慕枫追问。
时微凉摇了摇头。
“那怎么了?”薛慕枫皱眉。
时微凉想了想,“怎么贺然又成了你的助理?助理这个岗位很难招吗?值得你这么执着?”
“哦?”薛慕枫了然的勾唇,“你是因为贺然吃醋了?”
“我还吃醋?你想的真美。”时微凉一伸手扯住了薛慕枫的耳朵。
“老婆,老婆,这里是公司。”薛慕枫在一瞬间变成了受气包的小丈夫,“要不然我们回家吧!我任凭你欺负就是。”
时微凉松了手,“还是算了,你好好的准备的明天上任仪式,我去接小宝放学。”
说着话,时微凉便拿起包来往外走,“晚上记得回家吃饭,我先走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忽然便有些心慌,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准确的离奇,因为第二天的董事长上任仪式风云诡辩,薛慕枫也差一点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