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加诺斯邦境内,距离卢修斯和布劳恩百里外的地方……两个人在寒夜中前行……
“那些在野风中饮血的怪物!那些该死的野蛮人!”寒风吹着老盖尔的胡子,让他不禁有些寒意,刚才的一壶暖酒已经被这凌冽的寒风给“吹散”了不少……老盖尔也清醒了许多……
“你认为那些旱鸭子们能去哪里?”焦躁的盖尔不耐烦的问道……
“我只是知道我们已经追出来将近三百里的路程了,不差这么一天两天的……”虽然夜色已经弥漫……但是依然遮不住艾德劳特的俊美的外表。好似只有在这夜里,才可以显露出艾德劳特的美。白净的面容,在月光的映衬下,是一种别出新意的美……
“我只怕……”老盖尔摇了摇头,“不只是需要一两天的路程……一两天对于这些在寒夜中的怪物来说是不够的……我们不可能在一两天内追上他们……”
“我们此次的目的就是捉住那些在加诺斯邦的非法入境的诺德人!”艾德劳特在月光下的面容显现出来一种名为坚毅的神态……“要有得不到人,誓不罢休的精神!”
“公子……”当老盖尔说出了这个词语后,艾德劳特明显显现出了怒火。毕竟从出关之后,老盖尔就再也没有这样称呼过他……
冷风同样的吹在了艾德劳特的脸上,同样的刺骨,同样的寒冷……
良久,才将艾德劳特的怒火吹散……
“那片名为希望的土地……那片百花盛开的土地……在兰德语里名为‘艾诺德嘉’意思是‘低地处的希望与美’在兰德人里,它就是自由而奔放的,在兰德人的心中,只有真正的王者才能触碰到它……永远的兰德城……兰德王国的王城……”艾德劳特一声叹息道……
“我依稀还记得叔父的军队是如何将我父亲赶下台的……他亲自将我父亲的头颅砍下!挂在城楼上,让乌鸦吞噬他的尸体……宣布我是叛徒的儿子,应该被除以极刑……自从那天开始,我失去了一切的希望与幻想!我依稀记得,自从出了北方门,自从出关的那一天,我就不再是一名兰德人……只有当我重登王位之时,我的子民为我呐喊的时候,我才不再是一名孤魂野鬼……不再是‘伊阿努得’(兰德语:失去希望的人)而是一名真正的兰德人!真正的王者!我手中的月光剑也会为我颤抖!而他……终究是一个叛臣贼子!哈哈……”突然间,艾德劳特惨笑起来。“他做梦想得到兰德的王位,可是他终究是一个没有月光剑的兰德王……他是兰德历史上的第一人——第一个宣布国王可以不佩戴月光剑的人!民间一直传说他根本没有月光剑。其实月光剑就在我身上!我才是真正的王!”
老盖尔久久不语……好像是在思考如何追逐那些非法入境的诺德人……
“自从那时起,我就不再是一个王者,我也不需要仆从……我要的是真正的兄弟和长者!那些能给我道路上指点的人——他们就是我重登王位的希望!”说着,艾德劳特拔出腰间的月光剑,“铛!”的一声,剑光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出了银白色……“只有在月光下,这柄剑才会显出银白色。这才是它本身的颜色——就如同那些隐蔽掉锋芒与霸气的人,并不是他们没有锋芒与霸气,而是没有在月光的照耀下、没有在光辉的映衬中……”
“这是你的曾祖父,也就是兰德五世,在兰德城外的一处悬崖峭壁上,发现的一块天外来石。雇佣上等工匠——据说这个工匠曾在矮人的熔炉里训练过技巧!用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打造而成的宝剑!名,月光!是因为剑在月光下会发出银白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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